把想柔赶出去。” 陆照棠眉宇疲惫,面色微沉,起身离去。 静王妃如今觉得有了依仗,自不担心那盛家找很麻烦,这妾他是纳定了,看了一眼韩想柔,思量片刻笑着开口,“你明晚来我这里用饭。” 房里浅瑜已经用过饭洗漱好靠在床头看书了,听到响动抬起头,陆照棠蹙眉上前:“宝儿,我娘胡闹,明日我就将人送走。” 浅瑜放下手里的书,垂下眼帘,“娘既然喜欢留下也无妨” 陆照棠看着那恬淡之人,她神色如常没有一丝难过,正是因为她心里没有他,所以才不在乎。 手握成拳,陆照棠定定的看着她,她未曾再抬头看过自己,闭上眼眸,陆照棠转身离去。 灯火阑珊,人声嘈杂。 陆照棠坐在品鲜楼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眼眸有些朦胧,心的疼痛仍旧再蔓延。 他在这里喝的烂醉,自没看到对面长椅上坐下一人,那人面色略带担忧,半晌咬唇开口:“陆郡王。” 恍惚的抬头,朦胧间他看清来人,蹙眉正要起身,端阳摆了摆手:“既然在外不必多礼,何况那日你曾相救于我,端阳还没来得及感谢。” 她的声音轻柔舒缓,与平日骄横跋扈仿佛不是一人,刻意的温柔让陆照棠放松下来。 陆照棠有些醉了,以往绝不会与女子同席。 积压在心口的事情太多,他不想理会别人,自顾自的将心中的愁苦吐露,端阳静静的听着,两人如朋友一般一人说一人听。 陆照棠走后浅瑜便放下手里的书,陆照棠不懂,即便她开口拒绝,静王妃仍旧有办法让他接受这个妾室,因为那是他娘,否则也不会有上一世的韩想柔了,他想让她出头表现嫉妒,她上一世努力过了,也信过了。 浅瑜下床将门销插好,或许当陆照棠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会接受的时候便不觉得她今日说出口的话让他难过,浅瑜神色淡淡的重新向床榻走去,却看到一人端坐在她的床上。 眉目一惊转身就要离开房间,腰间一紧人已被他代入怀中。 浅瑜怒目:“这是郡王府,你疯了” 赢准嘴唇还有些泛白,那日剑插的有些深,他这几日失血过多,今日刚刚好些便想找机会见她,本来是想派人将绥远拖住,但端阳先出现了,倒省了他的事。 她一挣扎,他胸口就蔓延了暗红,抬头看他,只见他黑眸幽深似察觉不到疼痛,叹了口气,浅瑜收回手“赢准,究竟如何你才肯放过我。” 他将她抱进怀里,哑声道:“等你与他和离。” 垂下眼帘,浅瑜轻道:“我不会与他和离”之前她有心思和离,现在却一点心思都没有,因为她心知出了虎穴又要入龙潭。 赢准不知道中间哪里出了差错,或许她没有亲眼见到所以不信,既然端阳如今有了心思,那他等着便是,今天好不容易见到她不想惹她生气,只是将她的手握在手中。 “好,不和离,你想如何都好,宝儿喜欢看书,宫里有许多,郡王府白日总有人打扰不如去宫中看书,嗯?” 浅瑜不知他又在盘算什么,但入那宫中离他更近了,她岂会将自己陷入危险“既然圣上没事了便离开吧。” 赢准不理她的话,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的白颈,凑近开口:“宝儿可知为何盛小将军今日未曾来见你。” 他的热气就在耳畔,但浅瑜听了他的话,顾不得其他,难怪一天都联系不到哥哥,只以为他要用哥哥威胁她,忙抬起头:“你把我哥哥如何了。” 她终于肯看他了,低头看着那粉唇,忙哑声道:“宝儿别急,他现在没事,不过昨日盛小将军当街将那赵郡王打坏了身子,赵家今日将他奏上大殿……” 浅瑜看着他等他说完,却见他目不斜视直直的看着自己忙咬唇别开脸。 她不肯再看他,赢准回神将人侧抱而坐,“宝儿不想知道朕会如何对待那些奏本。” 浅瑜不肯抬头,赢准勾唇,“朕当然不会对盛小将军如何,因为他是宝儿的哥哥,但事因汝阳而起,作为补偿朕决定将汝阳重新指给赵靖,宝儿看可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