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那烧热仍旧未退,他素来征战,偶有伤寒忍忍便过去了,并不觉得是大病,但落在她身上,却心急如焚,想到烧酒退热的法子,命人拿过酒来。 白色的里衣渐渐褪下,犹豫了一下,将那亵裤也褪了下去,挽起袖子一遍遍用烧酒染的帕子为她擦拭。 只着小衣亵裤,那份景致进入眼底,他尽管心头一把火烧起,仍旧规规矩矩的给她擦拭降温。 他浑身大汗,身上拱热,她也浑身发热却不发汗口中是不是呓语,身上打寒战,赢准心里暗骂卫游学术越来越不精。赤果着上身将人抱在怀中,她光洁的后背紧紧抵靠在他的胸膛,玉白的双腿被他压在腿下。 这样香艳的人却只能看,只觉得难耐,两人裹着大被,赢准素来火气旺,浅瑜被他罩在怀中,许久后终于发汗。 怀里的人刚刚发汗,他却早已大汗淋漓,不敢动弹半分,生怕再进了风,就着样看着臂弯里的人。 她是会让人上瘾的,在三涂山夜夜拥她而眠。离了她便再也睡不好了。 赢准此时赤果胸膛,只着单裤,怀里的浅瑜小衣亵裤,无限暧昧,但赢准此时却无它意。 一夜好眠。 德公公等了许久也不见圣上出门,打听了下守夜的侍卫,圣上今早好像也没有出来打拳习武。这眼看要上朝了,他几步凑近, “圣上,可要在殿内用膳?” 室内静寂,显得德公公的声音十分突兀。 浅瑜骤然睁开眼眸。 看着昏暗的帐顶,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耳畔传来那沙哑的声音。 赢准看到怀里的人醒了,有些懊恼,当即开口:“滚” 外面的德公公一个哆嗦,再无响动。 赢准看着怀里怔神的人,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了才彻底放了心。“宝儿可还难受?” 浅瑜怔神看着他,他怎么敢如此大胆将自己夜半劫进皇宫,水眸霎时间通红,她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每每都要任他摆布。 赢准哪里舍得她伤心难过,“宝儿……” “啪”耳光声响起,浅瑜恨恨的看着他,:“你如此轻贱我笃定我无力反抗,是不是直到把我逼死才肯罢休。” 赢准黑眸幽深,面色紧绷,下一刻将她压入身下,大手将她的双手缚于头顶,紧紧的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的双眸,身下与她紧贴,声音沉冷:“宝儿可感受到我的隐忍” 见她眼泪掉落,他吻了吻她的胸口“宝儿没有心吗?我如今低入尘埃只想拥有你,哪敢得罪你,哪敢轻贱你,宝儿不知?” 他面容紧绷,声音沉冷,怒火中烧,却在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时渐渐熄灭。 低头吻掉她的泪水,心里一阵叹息,将人抱在怀中,哑声开口:“宝儿,你生病了,我不懂,只能像没头苍蝇乱撞一通,昨晚我什么都没做不要哭了好不好。” 或许是生病了,浅瑜此时异常脆弱,眼泪收不住的连串掉落,带着压抑着的哽咽。 赢准揉了揉她的手腕,刚刚他没有使力,那里便有些青紫,不断的哄着怀里的人“宝儿乖,我长你七岁,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也从来没喜欢过别的女人,这么多年独爱你一人,恨不得对你掏心肺,却终不能讨好你,又怎么舍得委屈你,就这样占了你。” 大手笨拙的擦着她的眼泪,声音带着沙哑继续轻声道:“宝儿说说自与我相识你打过我几回,嗯,旁人定要死个几遍,我何曾动你一下,宝儿没有心吗?” 浅瑜转过身不去理他,眼睛睁的老大。 雪白的脊背对着他,赢准凑近吻了吻她的雪背,“宝儿乖,你怕旁人看见我晚上再把你送回去可好,你想要偷偷摸摸我便是你的情夫,你想要光敏正大我便是你的丈夫。” 浅瑜不知为何这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要将上辈子都没有流下的眼泪都流完一般。 赢准听到她的抽泣,更是心疼,不像其他,只想将人哄好,揽人入怀:“好好好,我日后不碰你了可好,宝儿是别人的妻,我不应该碰宝儿,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碰了,宝儿莫要哭了。” 那眼泪像潺潺流水一般,擦也擦不尽,赢准急的头上覆了一层薄汗,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拿过衣服一边笨手笨脚的给她穿好,扣子太小,他偶有捉弄不到便滑出手,等他把所有的扣子扣好这才松了口气,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