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段时间的谋划全盘托出,本是机密却为了她安心一一告知。 那人熟知朝政,定有人辅佐左右,北边兵力众多, 上一世那人接近陆照棠定是想借机筹谋夺下北边要位,陆照棠一则是他御下近臣,二则是镇北将军的女婿,如今没了其二,那人绝不会放过其一。 浅瑜额头抵着他的胸口,闷声道:“爹爹已经知晓有人要害他?”一朝为臣,岂能当真临阵脱逃,这个档口即便她央着赢准不许爹爹去,爹爹知道岂会答应。 赢准摸着她的脊背,将人抱在身上,“岳父知晓,宝贝放心,重活一世,我心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你,既然当初承诺过便会护好你的家人,宝儿信我” 浅瑜眼眶微红,声音沙哑,“都是你不好。” 赢准勾唇,不断的去吻她的眼睑,“是我不好。” 两人没有了对彼此隐瞒的最大秘密,那道隔阂似再也不见,浅瑜默默的埋在他胸口,仍旧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用饭时浅瑜一直未回神,赢准悉知她的喜好,手下布菜,浅瑜看着他的忙碌,微微怔神,直到手下湿润。 赢准对她很好,细微处她也会感动,看着给自己细细擦手的赢准浅瑜眼眸低垂,半晌低声道:“上一世我与陆照棠真正在一起过。” 他明白她的意思,心口有些疼,却未表现,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手,直言道:“所以我会嫉妒,宝儿日后莫要与男子靠近。” 浅瑜看着他的眼眸,黝黑的眼眸倒映着小小的自己,她看的见他的小心翼翼,他对她的爱一向小心,浅瑜心头一颤,不知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极为脆弱,“你上一世为何不许我和离?”她一直想问的,甚至猜测若是和离了,会不会她不会死。 赢准将她抱在腿上,与她十指交握,“陆照棠与端阳的事我知道后曾传召与他,陆照棠想娶端阳却犹豫不决,便心生疑窦,想调查清楚再做定论,宝儿离宫后卫流卫沉便着手调查,当晚却突生意外。” 浅瑜手下一顿,“你是我离宫当晚……”死,这一个字浅瑜如何也说不出口,两人都经历过生死,看似遥远的字两人都已经经历过,那恐惧也曾体会过,挥之不去的阴霾让她不敢轻易吐口。 点了点头,赢准抚摸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两人同时离世,似乎冥冥中两人身上便有着羁绊。 浅瑜攥他衣襟的手一紧,有些慌张的抬起头,“那你上一世是怎么离开的?” 她将自己知道的全权告知,却不知道他的一切,赢准自小习武心思缜密她从未想过这样霸道果决的人也会这样离世。 赢准将人抱回床榻为她解开衣衫,他其实不想去谈上一世的过往,又怕自己的宝儿心思敏感,将人抱不甚在意道:“是母后。” 浅瑜急急转身,“怎么会?” 太后有多在乎赢准她能感觉的道,而后美目睁大,太后不会,但有一个人一直在太后身边,被太后视如己出,她会。 秀眉一蹙,握住去解她衣衫的手,浅瑜咬了咬唇,“端阳喜欢你,又为何会害你。”端阳背后那人要篡位,端阳定然知道,她喜欢赢准又岂会答应害死他。 赢准勾唇翻身伏在浅瑜身上,浅瑜明白他要做什么,眼眸别开,“我与你说正经的,你干嘛又这样。” 浅瑜心里有许多话要问,赢准却不愿谈及上一世,作为男人他不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更不愿意回想她曾属于过另一个人,他只想将她全部的心思独占。 轻啄她的粉唇,赢准沙哑开口:“嗯,这便是正经的。” 浅瑜还想继续问,却被以吻封缄,衣衫渐落,哽咽啜泣,纱帐内细白古铜交缠,起起伏伏似再无顾忌。 赢准与她交缠,眼眸赤红,吻着她濡湿的额角,声音低哑,“我好不好?” 声音暧昧带着些许潮热,浅瑜难耐,手指陷入,“赢准……” 赢准勾唇,坚实的胸膛与柔软相贴,狠厉的动作似要身下的人记住这潮热的一切,永不忘记。 若是以往,每每过后,浅瑜便会疲乏睡去,此时心中有许多不解,起起伏伏后天空泛白时仍旧极力维持清明,迫使自己支起眼帘。 池水舒缓,大手游移按压,浅瑜身上的酸痛感缓和许多,伏在他胸口靠坐在水池便,似是呢喃再一次问出心头的疑问。 赢准抚额,大手按揉之际似是流连一处美妙,他不是不能说,只怕宝儿会乱想。 几次得不到回答,浅瑜有些不大开心,伸手去拿池边的衣物便要起身离开,水下滑腻,好不容易再与她一起共浴连忙将人揽回,“我说,但宝儿不许乱想。” 浅瑜莹润的眼眸看着他。 赢准干咳一声,“母后当晚端过来的汤水被端阳放了药,若是一般的药我定察觉。”声音停顿,看向怀里疑惑的乖人。 大眼闪烁,而后明了后又透着狐疑,赢准懊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