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这么厉害,又猎到兔子了?” 小胖团子美滋滋的点了点头,双下巴随着脑袋的晃动若隐若现,嘴里不断嚷嚷,说的眉飞色舞,房内没有人听得懂一句,但都跟着点头称赞,褚太后笑着抱起孙儿,难怪孙女说眞哥儿像鹉哥儿呢,正冒话的时候,定然让姐姐烦了。 烦归烦,但在羽儿心里,弟弟如此蠢笨,她自要好好照顾弟弟,在祖母这里用些点心,日暮降临时,羽儿拉着弟弟向寝宫走去,娘亲说她马上要跟着夫子修习了,不能再与弟弟时常在一起了,她虽然不喜欢弟弟成日胡言乱语咿咿呀呀,但心里还是喜欢弟弟的,斜阳下,两个小身影被余晖拉的老长,小姑娘因着旁边一小肉团的话频频配合的点头。 小姑娘熟门熟路的进了门,身后紧赶慢赶的小肉团却因着门槛的高度有些为难,见姐姐已经进入了娘的怀里,跟着抬起胖胖的小腿,绊了个踉跄倒也算进了门,直接跌进绣墩前娘的怀里。 浅瑜忍着笑意看着儿子,儿子平日也好面子,她若这时笑出声小家伙定然要赌气一番,羽儿轻轻叹了口气,状似苦恼的看着弟弟,小家伙不知道娘亲和姐姐的心思,扬起头开心一笑,奶声奶气道:“娘!” 最近赢准突然事物繁重了起来,回宫用饭的时候也晚了,平日浅瑜会等他一同用饭,但女儿儿子在,母子三人便先用饭了,羽儿端坐在专门为她制作的椅子上,学着娘亲的一举一动,她的娘亲真好看,看到娘亲的手,羽儿想到今日在祖母哪里看到的,兴致盎然的抬头,“娘,我也给你染指甲好不好,今日在祖母哪里,我看到有进宫来的夫人染了。” 浅瑜给儿子擦了擦嘴,而后点了点头,想来也许久未染指甲了。 赢准从书殿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母女俩坐在小榻上染指甲,羽儿看爹爹进门,兴致冲冲的举起娘亲的右手,无比骄傲的给爹爹看,“我给娘亲染的,娘亲说很好看!” 赢准褪去外衫,勾唇上前,拿过女儿手里的夹子又仔细的选了一小瓶染甲粉,细致的给自己的宝儿染指甲,动作娴熟,不用油纸隔着便将染甲粉均匀的涂抹在另外的五个手指上,无论是颜色还是样式都十分合适,对比之下,羽儿涂抹的那只手许多染甲粉都涂在了手外面,高下立现。 小姑娘有些不高兴了。 当嬷嬷抱走昏昏欲睡的羽儿时,浅瑜捶打了下赢准凑近的胸口,“ 做什么要与女儿比。” 赢准胸膛震动,轻闷一笑,附身在小榻上,一下下啄着那粉唇,“为夫练习了这么久不能炫耀给旁人看,只能炫耀给女儿看了,宝儿连为夫这点乐趣也要剥夺?”比起以前的笨拙和不知所措,赢准给浅瑜涂指甲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 浅瑜一笑,他还好意思提出去炫耀,倘若旁人知道在外狠厉决断的人回到房内给人涂指抹甲岂不是要笑话他,赢准将人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浅瑜再顾不得其他紧张的攥了攥他的衣襟,“我洗漱过了,放我下来。” 赢准不管不顾的将人抱进浴室,声音沙哑,“乖宝儿,陪我。” 水声轻慢,伴着若有似无的呢喃,池中的水一下下有节奏的拍打在池壁,氤氲暧昧,总让人迷恋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当室内没有响动时,浅瑜面色绯红的靠坐在赢准怀中,任他给自己按揉腰腹。 他最近都这般不知节制,甚至没了往日的顾忌一般总要磨她好久,“是因为赢冽吗?”最近他回来的都很晚,定然与赢冽的事情有关。 赢准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惩罚似的咬了咬,“不许你提他。” 浅瑜眉头轻皱,抬头看着赢准,咬了咬唇问道:“你要亲自上战场吗?”赢准再忙也不会将烦闷挂脸上,除非是要离开,他有多在乎自己,浅瑜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作此猜测。 他的宝儿实在聪明,既聪明又敏感,大手轻抚白皙的脊背,赢准埋首在她的项颈,“嗯,暗卫传来消息,赢冽兵马分为两路一路取到北边,一路取道临平战场。”浅瑜靠在他怀里,耳畔贴在他心口,能听到胸膛下的震动,临平战场是赢准年少成名的地方,他自然熟悉,甚至比任何人都熟悉,所以他才要亲自上战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