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笑道:“也好,那就一起走吧!” “姐姐慢点!” 唐子昔非常狗腿地跟在聂师妹身后,虚扶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跃上了马,这才走到自己的马儿旁边,飞身上马,动作潇洒帅气之极。 吕师兄看着他故意露出的这一手,心中怒火更甚,小白脸花招还不少,可惜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回头遇上什么事,看他怎么哭爹喊娘的求饶。 一行人急匆匆策马离去,茶摊里的人也三三两两地结账,跟着走了。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一阵凉风吹来,连路边打蔫儿的野花儿,也悄悄抬起了头。 “三爷!来信儿了!” 官道不远处的一处背阴处,一个拿着信鸽的汉子,急匆匆走到一个敞着怀的汉子跟前,恭敬地道。 敞着怀的汉子‘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鸡骨头,将手中的半只烤鸡扔给一旁的汉子,接过纸条看了看,突然脸色大变,道:“沈墨轩跑掉了?” 这位敞着怀的汉子,正是李老三,他暗中派人伏击中年文士沈墨轩,没想到重重包围之下,还让他给跑了,这下事情就有些棘手了。卢当家的那边还没准备好,要是这沈墨轩回去把自己伏击他的事,跟其他几位堂主一说,先不说卢当家护不护自己,要是坏了他的大事,恐怕第一个要拿自己开刀的,就是卢当家本人!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一边走向拴在一旁的马匹,一边吩咐道:“你马上返回堂里,告诉大哥现在的情况,其他人跟我来!” 说完一众汉子跃上马,狂奔而去,卷起的尘土弥漫了大半个天空。 “师妹!”一直沉默不语的吕师兄,突然出声叫道,前方正说得开心不已的二人,皆回头望来,见聂师妹满眼疑惑之色,他顿时有些紧张地道,“好像要下雨了,咱们得找个地方避一避!”说完指了指头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些阴沉沉的天空。 聂师妹侧头想了想,道:“也好,反正今天也赶不到梁州了。”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个白云寺,主持是家父好友,咱们可以在那里借住一宿!”吕师兄闻言大喜,慌忙策马上前,挤在二人中间,“我来带路!这路上不是很太平,师妹别离我太远!” 唐子昔看着忙着献殷勤的吕师兄,撇了撇嘴,德行!就你这样,还妄想佳人在侧。看我给你搅黄了。 古灵精怪的唐大小姐开始东张西望,准备找点什么由头开始她的计划。 突然,只听见前方马蹄声急响,似乎有五六骑正快速奔来。 唐子昔慌忙将马儿一带,走到旁边让出了路。 吕师兄却依旧在跟美人说着什么,一脸的眉飞色舞,似乎根本没注意到马蹄声,倒是他的两个随从互相看了一眼,默默将手放在了腰间。 很快,从山坳处奔出来几匹高头大马,看见唐子昔一行人,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依旧策马狂奔。 一直到跟前,吕师兄才慌忙闪避,没想到胯下的马儿却受了惊,突然长嘶一声,后蹄一撅,将他甩了出去,路边可就是悬崖啊! 其中一个随从,赶紧将手中的长鞭一抖,在半空中卷住吕师兄将他扯了回来,这才避免他葬身悬崖。 聂师妹看着这一切,只吓得花容失色,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偏生疾驰而过的众人,还丢下一句:“好狗不挡道!活该!” 吕师兄刚一脸狼狈地站起身,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冲着那群人的背影喊道:“哪里来的龟孙子,知道我是谁吗?”众人却根本不理他,绝尘而去。 唐子昔早就远远地躲在了一旁,目睹了吕师兄如何从意气风发,到现在的狼狈不堪,心中暗暗叫好,见那群人走远,她策马上前,道:“姐姐,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会再遇上强人被冲撞,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聂师妹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听到唐子昔的话,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也好!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 吕师兄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冷着脸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保护不了师妹吗?” “你跟我说话?”正在替聂师妹驱赶马儿的唐子昔闻言,指了指自己,有些诧异地道,“吕大哥何出此言?我何时说过这句话?” 吕师兄何时这么狼狈过,一直以来都是玉树临风、春风得意,哪个听说了他的师承来历,不是抢着巴结他,如今这个小白脸,不但跟自己抢女人,还变着法儿的讽刺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直接拉住唐子昔的马头,硬梆梆地道:“我们要去的白云寺地方狭小,恐怕不方便招待小兄弟,所以,麻烦你另寻他处吧!” “师兄!”唐子昔还没说什么,聂师妹忍不住开口了,“你看这天色,越来越阴沉了,他一个小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一时之间能到哪里去!” 轰隆隆—— 天空适时地响起了一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