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他。 可与其留在市里被媒体围追堵截,还不如听话跑一趟,万一真有意外的收获呢? “老、咳,郁先生确实住在这里,但现在还在睡觉……”阿福后知后觉地察觉霍情有些不对劲,好像突然结巴了?以前不论现场或者访谈说话都很利索啊?他也没敢问,又担心霍情达不到目的立马会走,犹豫着要不要冒着生命危险叫醒郁离。 霍情却松了口气,人在就行,他拉下三层口罩:“没事,那我、我等他醒好了,请问还、还有房间吗?” 他走得急,事前也没想过要住宿,如今既然暴露了身份也不用顾虑太多,就当散散心——演唱会发生了那样的惨剧,死伤者都是喜欢的他人,叫他如何心情好得起来?相较而言,事业上的影响以及舆论攻击倒是小事了。 阿福顿感为难,春季来夕宁村旅游的人很多,客栈房间早就订空了。 “没了?”霍情微微皱眉。 “有!”阿福咬咬牙,决定为爱头铁! 于是,阿福直接将霍情带去了花园某间套房——他没有安排霍情住隔壁,是因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一点的庭院房,简直是感天动地的真爱了! 然而等他们一进花园,就见到了抱着银粟的郁离。 夜色下,郁离眼中犹有睡意,撩着眼皮看过来。 “老、老大。”阿福心虚地缩头,他可是悄悄取消了一间房的订单…… 然而郁离根本没理他,只盯着霍情:“原来又是只耗子。” 霍情一脸懵逼,“啥?” 郁离天不亮就等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来。 事实上,就是他让刘天常去找霍情的,故此人一到,银粟就来叫他了。 前天,他还去《偶像训练营》当了回飞行导师,借机见到了谢尧,可除了看出谢尧身体虚弱外,并没有别的收获。 因此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能从霍情身上发现什么,叫人过来,无非是想碰碰运气。 运气不太好,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知道土拨鼠吗?”郁离顺着银粟柔顺的羽毛,漫不经心地问。 阿福一震,霍情则面露茫然。 迟迟听不见霍情的回答,郁离只当他无知,嗤笑一声:“一种和你一样喜欢尖叫的属啮齿动物。” 霍情神色巨变,自他从医院里醒来,一说话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从小心智坚定,克制住了欲望,只怕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即便如此,他也多了个结巴的毛病——每当想尖叫,他就憋住,一憋就结巴。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的某种应激反应,可郁离是怎么知道的? “什、什么意思?” 接着,霍情就听见了科学与玄学交织,严谨与瞎扯并重的一番话。 但他并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抗拒和怀疑,甚至能称得上平静。 一来,作为行业内金字塔顶端的人,他也自有渠道,曾听闻过一些风声,只是没当回事。 二来,他从升降台上摔下来,其实内脏和骨骼都有受损,却在几天内离奇恢复,只是医院被下了封口令,外界才不得而知。 如今郁离一说,他已经信了九成,否则许多事都难以解释。 “啧。”见人又开始发呆,郁离觉得无趣,转身就走了。 可走了一半他又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对了,春天来了,友情建议,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