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她,“言语,你什么意思?” 她的胸口压抑的疼痛难忍,她强稳情绪,郑重而认真地说:“我不傻,我知道你对我有意。你是聪明人,你该清楚,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你,因为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 一早上连续拒绝两个人喜欢她的男人,如此糟蹋桃花运,将来肯定要遭报应吧。然而,世间难寻两全法,长痛不如短痛。 他眸色一怔,而后笑了,笑容怅然而苍凉,他说:“对,你不傻,你只是把别人当傻子而已。 你该清楚我的脾气,若不是真心喜欢你,你以为谁有闲工夫迁就着你,包容你,陪你玩躲猫猫。对于你,我做的可能有不妥的地方,但我竭尽所能对你好,在我的容忍范围内,我尊重你所有意愿。不过,言语,有一点你要清楚。 就算我爱你,可以包容你、迁就你,甚至纵容你,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个度的。我不是情圣,我是爱你没错,但我并不缺女人,我更不可能像傻瓜一样,一味的付出不求回报。我更无法容忍,我的付出像尘埃一样被你踩入泥里。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推开我?” 对啊,世上哪有痴心情圣。有谁会一直付出,不求得到相等的回报。 对待感情,陆予骞如此精明理智,她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应该是该高兴吧,因为他这种人的付出不是无条件没底线的,一旦他的付出得不到同等回报,他肯定不会继续闷头做蠢事。这样,挺好的。 她说是,表情坚定。都说痛的撕心裂肺,可是撕心裂肺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言语不清楚,她知道她的胸口在尖锐的疼痛着……痛的她很想蹲下来抱抱自己。 父皇曾对他们兄弟说,红颜误事,陆家的男人不可沉溺于情爱里。他不知世上有没有那种令人沉溺无法自拔的爱,他只知道他爱她,想跟她相守到白首。然而她不愿跟他,他也不会强取强夺。 他不是一个终日无事,沉迷喜好酒色的男人。男人这一生中,爱情不过占很小的一部分,以他的身份地位来说,更是不缺想嫁他的女人,何苦非执着于不把自己放心里的人。 他冷眼看她,嘲讽一笑,“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不过,对你的感情,我自认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我对你有三次救命之恩,于情于理你都该报答我,你说对吗?” 言语不清楚他想做什么,如果这时他说要她以身相许报恩,她大概会也心甘情愿的同意。她点头应是。 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嗤笑一声,“我不用你以身相许报答我,你心里没我,我强要你这副身子有何用。”说罢,他停顿片刻,歪着脑袋打量她片刻,眼神深邃莫名,而后又缓缓启口,“三个月后,你那件案子也该消停些了,那时我派人送你去大沅。去之前的三个月,你要陪在我身边,给我时间放下你,如此你我恩怨两清。” 她猛地抬头,惊愕无言的望着他。 他的表情肃然,眼眸中闪烁着冰冷而讥讽的寒意,他说:“你不必如此看我,这对你来说有利而无害。你现在想走也可以,你觉得你能活的过后日吗?” 如果没有他的庇佑,不用说后日,或许今日夜里,她便已被豺狼虎豹们生吞活剥了吧。她摇摇头,说:“不知道。” 他哀声叹气,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顶,声音乏力而漂乏地说:“三个月,我不要你的身子,你也不要回避我。” 陪他三个月,给他缓冲放下的时间,她也能再待在他身边三个月。这样真的好吗?人的情感是能自由控制的吗?可是她还能再说什么。 她抬起手抓住他的腰间衣料,声音有些悲戚,“我们不是在玩小孩子过家家,你该清楚如此放下感情绝对是下下策,搞不好会剪不断又理不清,何不快刀斩乱麻。” “快刀斩乱麻?”他重复她的话,声音讽刺,“嗬,你可真是狠心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