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倘若五日后她输了,那即便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至于眼下,只要傅家宝是快乐的,这便够了。 因为这样的想法,林善舞在接下来的四天里无微不至温柔无比地照料傅家宝,或者说是她和傅家宝相互照料,两个人就跟成婚了好几年依旧如胶似漆的夫妻一般,就连住个客栈,也能吸引一大波人钦羡的目光,最有意思的一次是,街上一对夫妻吵了起来,都闹到要去衙门公证和离的地步了,结果在无意间见着了傅家宝和林善舞的相处之后,竟然有所动容,两人追忆了一番往昔后,竟然又和好,高高兴兴回家去了。 对此傅家宝非常高兴,对林善舞道:“娘子你瞧,他们一定是嫉妒我们了!咱们要过得更好,最好成为典范,决不能叫其他夫妇给比下去!” 林善舞:…… 几日来唯一一件不和谐的事儿,就是在他俩在这座小城中盘桓几日以避开外头风雪时,傅家宝夜里数次求欢都惨遭拒绝。本来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早就开过了荤,夜里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能没有点想法。 换做平常人,接连被拒后可能会想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了娘子不高兴,傅家宝却第一时间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林善舞:…… 看着傅家宝面上那兴奋样儿,林善舞简直想给他一棒槌。 两人分开数月,她要是真怀了孕,那这孩子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傅家宝的啊!这傻夫君还在乐呢! 林善舞表示没有没有全是他乱猜后,傅家宝失望地咂咂嘴,然后又开始求欢,躁动得简直跟只小奶狗一样一直拱着她,林善舞自然又是拒绝,个中原因她不好跟傅家宝说,谁知傅家宝自个儿猜来猜去,最后竟是大半夜跑出去给她煮红豆粥,他当时一声也没吭。 林善舞还以为他是出去方便了,谁料躺了没多久,就听楼下响起一片喧哗声,下去一看,原来是守夜的客栈伙计把他当贼给捉起来了。 林善舞:…… 事后林善舞问他,“你要煮红豆粥跟伙计说一声呀,你鬼鬼祟祟溜进厨房作甚?” 傅家宝当时一脸尴尬,“我这不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去煮粥么?” 林善舞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好让人知的?” 傅家宝理所当然道:“你来了葵水都羞于同我开口,我哪儿还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事儿?” 林善舞:…… 她没有来葵水,真的没有。 她无言片刻,说道:“你怎么会觉得我来了葵水?” 傅家宝迟疑地看着她,“那你为何不跟我……” 林善舞明白他的意思了,耳根红了红,心头却又有些无奈和苦涩,以前是她不知道,可是自从得知原身还藏在这身体的某个角落里,她怎么还肯和傅家宝亲热? 日子越来越短,等到了那天,她真的……能赢吗? 林善舞的情绪陷入低落当中,站在她对面的傅家宝也久久未言。 烛火微微跳动,即便关紧了门窗,依旧有寒气透过那些缝隙吹了进来。 傅家宝似乎是觉得冷了,拉着她坐到床上去,还给她裹上被子。林善舞以为这是要睡了,于是顺势躺下,却见傅家宝的脸颊微微发红,双眼在烛光下明亮惊人。 也许是天气太冷,也许是烛光太温暖,林善舞在这目光下竟也红了脸,“怎么了?” 傅家宝:“娘子,你能让我看看么?” 林善舞疑惑,“看什么?” 傅家宝目光往下飘,小声道:“葵水。” 林善舞:!!! 傅家宝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在林善舞眼中俨然成了个变态,他微微有些憧憬道:“娘子,我还不知道女子来葵水是啥样呢!能给我瞧瞧么?” 林善舞:…… 她静默无声地,一枕头砸了过去…… 夜幕退去,晨光缓缓攀上了槅扇。 第五日的清晨还是到了。 林善舞尚未睁开眼睛,心头便咯噔一下,即便还没起身,但身体的虚弱却是实实在在地降临了。她发起了低烧,傅家宝却以为她只是寻常病了,跑上跑下给她找大夫煎药,面上倒不见多焦急。 林善舞看他坐在床边小心地吹凉汤药,忽然道:“夫君,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坏人。” 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