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叶总没有?” 另一人道,“刚才还在。” 吴导笑,“好好找,叶总大手笔,福临门请吃帝王蟹,找不到人我不埋单啊。” 又生心急,张嘴便咬。 叶令康吃痛,低低一笑,总算松开她,四目相对,两人皆有些气喘。 他眼神灼热,令又生感到些许羞涩,避开他不好意思再看。 叶令康眼中有笑意,捏捏她脸,“先去换衣卸妆。”讲到这,他略感嫌弃,“拍个戏,到底涂了几层粉?刮下来应该能熬一锅粥。” 又生张口结舌,被他噎得讲不出话。 回更衣室换下衣服,又生对着镜子看了看,也嫌弃的撇开眼,随即又忍不住偷笑,这么难看他竟还亲得下去。 晚上福临门吃帝王蟹,拍一天戏,又生饿极,不住往嘴里送肉。 叶令康面前一堆蟹壳,自己吃得却极少,喂猪仔一样,剥一块喂一块。 谈天说地吃了片刻,吴导起头,先敬叶令康,随后副导、制片人到演员,纷纷敬酒。不几时,又生便闻到他身上酒味,桌下的手扯了扯他裤缝,示意他少喝。 叶令康看她,嘴角上扬,似乎极为受用她这种举动。 两人旁若无人“眉来眼去”,有人看不惯了。起哄让喝交杯。 “先喝交杯再洞房!”影片拍摄时间长了,剧组中人大多熟起来,讲话也多了几分随意。 又生顿时红脸,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伸长胳膊圈住她,往她手里塞酒杯,靠近了听他低语,“乖,这么多人,给我个面。” 又生乜他,八角水晶灯下眼波流转,“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叶令康只觉酥掉半个身,一片叫好声中,他先喝完酒,别有深意道,“不一定。” 又生耳边嗡嗡响,隐约听见叶令康讲话,却没细想,只想快点喝完,结束这种被人看戏一样的场面。 眼见吃得差不多,桌上有人商量去兰桂坊坐,叶令康笑道,“我埋单,你们放开玩。” 吴导笑眯眯问,“又生,去不去?” 有胆子大的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吴导,我们不好打扰人家洞房的。” 叶令康按灭了烟,因为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而躁动起来,似乎有无数只手在他心口抓挠,可惜他一腔热火,那人却不解风情,木桩一样无动于衷,结束后竟喊了高子媚开车来接。 她殷殷叮嘱,“叶生,记得喝解酒茶,回去早些休息。” 言罢,挥挥手,纤腰款摆离开,街旁上了高子媚的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