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克山飞快地回答:“没有问题。” 也许是为了面子不肯承认,这是人之常情,真是可惜了这满分外表啊,徐薇薇心里大呼可惜,谨慎起见她想要了解得详细点:“你把她说的话复述一遍给我听。” 克鲁克山并没有生陈家蜜的气,而且他昨晚躺在床上,把陈家蜜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体会,然后他觉得中文实在是太难了。 听完克鲁克山的复述,徐薇薇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字面意思。 但是她之前猜得没错,而陈家蜜也很清楚问题所在,克鲁克山在感情上的懵懂,就如鲜花失去香味、夜莺遗落歌喉,只是索然无味。 她反倒有些敬佩陈家蜜的干脆。 陈家蜜自己有前途有事业,不必把一切搭在男人身上,辛辛苦苦□□他开窍。 她有自主选择的权力。 徐薇薇倒是有点可怜克鲁克山:“你看到玫瑰就会想起她,那就基本上等同于每天都会想起她,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没有把控住感情,伤害到了陈家蜜?” 对,克鲁克山觉得徐薇薇非常理解自己,让他大松一口气。 厉害了,徐薇薇想,她好歹也是个纵横商界的女强人,成日里工作就是和一群人精打交道,好久没有见过这种单纯的逗逼了。 她便单刀直入地问:“克鲁克山,你不要介意,我就是问问你,你看到我这样,会有任何想法吗?” 徐薇薇身材火辣、脸蛋艳丽,桌上一排饮料,就是她魅力的证明。 就算是连身泳衣,也足够纤毫毕现,引得泳池里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回头。 克鲁克山摇摇头:“你放心,我没有唐突的想法。” 谁问你这个了,徐薇薇几乎控制不住翻白眼:“如果是陈家蜜穿成这样躺在这里呢?”她指指泳池里嬉戏的辣妹,“或者说,穿得更少点,譬如那种分体式比基尼。” 男女之间,还是得荷尔蒙来说话。 克鲁克山突然“嗯”了一声。 “嗯”算是什么意思啊,徐薇薇正想追问,结果吓得自己墨镜都掉了,这男人竟然脸红了。 一定是太阳太热烈了,一定是的,徐薇薇简直不敢置信。 她突然觉得自己功德无量,殷切期待加薪升职。 陈家蜜躲在赌场里,玩了一下午的角子机。 虽然昨天放了狠话,她还是很怕再次遇见克鲁克山,“不如不见”四个字,就像她脑海中往复不停的魔咒,让她宁愿机械地坐在这里投硬币、拉操纵杆,其他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结果还是被他找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