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 赵泽雍却很不爱听这种话:“老七,王昭仪是父皇的人,是长辈,你嘴上整天牵扯她做什么?太过不敬!况且八弟也是父皇的儿子,同为皇子,你究竟哪里比他强?处处针对弟弟,像什么话!” “我——”赵泽武毕竟理亏,无话可说,其实有些后悔早上闹了朝堂,否则也不会对着容佑棠絮絮叨叨半天。 “回去好好反省!”赵泽雍沉下脸,好言相劝:“兄友弟恭,是父皇一贯喜欢见到的,你自己想吧。” 送走顽劣兄弟后,赵泽雍忍不住叹口气,头疼地揉捏眉心。 “殿下,郭大公子和庞大人没来,但宸妃娘娘来探望了九殿下。”容佑棠及时告知。 “本王知道。”赵泽雍低声回。 “您为什么会举荐五殿下、八殿下呢?”容佑棠主动问。 赵泽雍抬眼,平静地说:“朝臣举荐了十几个,父皇都笑着听,就是不表态。唯独本王举荐五弟、八弟时,他才点评了好一通。你说呢?” “心有所动。”容佑棠直言,“京城的兵防势力早就固化了,如今陛下拟建新营,岂能不考虑制衡?” “很好。”赵泽雍颔首,“等着瞧吧,父皇定不会采纳韩将军与平南侯两派势力人选,沾了边的,都不行。” 容佑棠深以为然地点头,然后请示: “殿下,左公公说初六是皇后寿辰,九殿下该怎么办?” 皇后生辰,平南侯府一定会来人,周仁霖嫡妻应该会带女儿进宫的。 容佑棠莫名非常期待! “小九要养伤,不可能出席。”赵泽雍首先宣布,话音一转:“但礼不可废。你让左凡给挑两份合适的寿礼,到时本王一齐带去,略坐一坐就是。” “是。”容佑棠的心情有些激动,藏不住笑意地出去了。 赵泽雍敏锐察觉,疑惑想:他在高兴什么? —— 转眼间,就到了初六晚。 一国之后寿辰,即使不铺张奢靡,按祖制都足够风光显扬了。在京三品以上命妇,均携部分家眷入宫贺寿。 “殿下,寿宴即将开始,连瑞王殿下都出席了。”左凡笑眯眯提醒。 瑞王?据传患有先天心疾的?容佑棠不由得十分好奇,因为他现在就只没见过四皇子。 “寿礼呢?” “早已备好了。”左凡忙指着礼盒回答:“九殿下是早前书写的百福书,您这边是东海珊瑚珠串。” 相当中规中矩。 “很好,走吧。”赵泽雍满意点头,带上左凡,临出门前嘱咐容佑棠:“你不懂宫规,待在静和宫别出去。”。 “是,殿下慢走。”容佑棠目送二人离开。他早料到自己不能同去,首先身份就尴尬:既不是内侍,又不是王公之子。 哎,看来今晚是见不到周仁霖一家了。 容佑棠摇头笑笑,有些惋惜,决定去找九皇子下棋聊天,打发漫漫长夜。 这两人棋艺相当,均属一般般,磕磕绊绊,有商有量地下。 “你的卒不能走那一步,会被我的马踩死。”赵泽安好心提醒。 “哦,也是。”容佑棠从善如流,改为直走车,说:“注意你的炮,它前面是空的了。” “哎呀!”赵泽安躺在床上,侧头,严肃盯着棋盘,抬起未被烧伤的右手,迅速把炮挪走。 内侍宫女们纷纷围观,有几个略懂的,憋笑憋得肚子疼。 正温馨玩乐间,门突然被大力“砰~”地推开,惊动一屋子人! 容佑棠急忙扭头: 只见一身穿火红宫装的高挑女子气冲冲进来,粉面带煞,目露凶光。 她是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