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擦拭了起来。 赵菁先是忍不住就并拢了双腿,谁知道他的大掌又硬又有力,轻轻一按就又被分开了腿来,她只能捂着脸任由徐思安替自己清洗,脸颊都红到了耳根处。 待徐思安做好了这些,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盒药膏来,凉凉的替她上在那个地方,原本胀痛酸热的感觉总算褪去了几分,虽然有些凉意,却舒服了许多。可赵菁心里却闷闷的想,看徐思安昨夜的表现,却当真不像是初尝禁果的,如今连这东西也有了,想来必定是各中高手了。 她想到这里心下却稍微有些失落,那边徐思安已经净了手,从房里出来,瞧见赵菁低垂着眉宇,还以为她怪自己昨夜孟浪,便柔声道:“我……我昨夜也是头一回,并不知道轻重,你现在觉得好些了没?那东西是同僚送的,没想到还起了些作用。” 赵菁听了这话脸颊一红,心下对他的埋怨也少了几分,只小声道:“扶我起来吧,时候不早了,该去给母亲请安了。” 松鹤堂的人早就到齐了,两个双胞胎已经饿了,徐老太太让奶娘先带他们偏厅吃了起来。今儿是赵菁过门的头一天,外院的两位少爷也过来了,此时正都在厅里坐着。孙玉娥作为徐思安的义女,今儿也必定是要过来拜见义母的。 赵菁和徐思安还没到松鹤堂门口,早有丫鬟进来回话道:“回老太太,侯爷和夫人过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了。” 徐老太太听了这话便站了起来,亲自迎到了廊下,看见两人果然一前一后的过来了。徐思安神清气爽,越发显的俊朗无俦,赵菁跟在他的身后,初经雨露,娇美动人。徐老太太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还没等他们走到跟前,便笑着道:“怎么一早就来了,我还当你们还要多睡一会儿的。” 赵菁听了这话脸上绯红,好在徐思安却很淡然道:“已经迟了,让母亲久等了。” 徐老太太笑得眉飞色舞的,一叠声道:“我等一会儿又不打紧,快进去。” 赵菁朝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跟着进了正厅,张妈妈也在厅里头候着,丫鬟端了茶水过来,徐思安和赵菁一人一杯站在厅中,两人依次下跪向徐老太太敬过了茶。 徐老太太喝了茶,眉间依然盈着笑,放下了茶盏,对两人道:“我也没什么好嘱咐的,你们两个起来吧,若当真有孝心,就早早的让我抱上孙儿才是正经。” 张妈妈听了这话在一旁偷笑,赵菁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低着头受教聆听,徐思安则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称是,转身扶着赵菁一起起来,赵菁乖乖的伸出了手来让他扶着,她这会子腿还有些软的,在这里出丑可就丢人了。 给徐老太太敬过了茶,接着便是徐家的这些晚辈给赵菁敬茶了。 作为徐思安的义女,武安侯府的大姑娘,孙玉娥必然是首当其冲的。对于孙玉娥来说,过去的这半个多月,应该算是她人生最大的低谷了。尤其从小丫鬟替她送了信来,说孙家一家已经回了兖州老家之后。这意味着孙玉娥从今以后在武安侯府在也没有半个可以倚仗的人了,连自己的亲祖母孙妈妈也都离她而去了。 丫鬟们端着茶盘站在一旁,徐老太太往孙玉娥那边扫了一眼,她向来不是个狠心的人,即便孙玉娥想毒死她,可如今瞧着她这幅样子,心下反倒也有几分不忍,便开口道:“娥姐儿,你是侯府的长女,先来给你义母敬茶吧。” 孙玉娥一直低头坐在厅中,闻言只略失神的抬起头来,眸中似乎还含着些泪花,怯生生的看了徐思安一眼,见他原本舒缓含笑的脸颊顿时严肃了几分,吓的忙又低下头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端了茶盏,跪在两人跟前道:“给义父义母请安。” 徐思安冷着脸接了茶,略饮了一口,赵菁便也伸手接过了茶盏,啜了一小口,将茶盏还放在了茶盘中,又从丫鬟手中接了一个红绸荷包,放在里头道:“这是给你的。” 孙玉娥低着头不敢应声,起身仍在一旁坐下,这样大喜的日子,老太太见了她这丧气的样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味,忍不住开口道:“娥姐儿要是身子不爽利,就先回去吧,不用在这边等着了。” 孙玉娥一听这话是彻底愣了下来,一双眸子泫然欲泣的看着徐老太太,已经惊得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