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老大盯着那人瞧了好几眼,“娘,这是谁啊?” “说是被土匪打劫。”林云舒吩咐他给这人准备一间房。 老大压下心中疑惑,让小二去收拾房间。 此时正是饭点,客人极多,林云舒不好留两人在这吃饭,便让严春娘拿了些卖得极好的熟食,亲自送张大郎和张宝珠上了马车,“好不容易得闲,请你们游玩,竟出现这种意外。下次我再请你们到家里来玩。” 张宝珠笑盈盈摇头,“婶子菩萨心肠,是我们打扰才是。” 小四送两人回去。 严春娘和凌凌齐齐走过来,“娘,这人怎么办啊?真是饿晕的吗?” 林云舒点头,看向严春娘,“我不是让你在他那碗面里不加盐吗?这都能吃得干干净净,还不足以证明他很饿?” 严春娘恍然大悟,原来婆婆不让她放盐是为了试探他。 “这世上最好的调味品不是盐,而是饥饿。”林云舒进了院子。 凌凌拧着眉,连盐都没注意到,他这是饿了多少顿了? 她的疑惑很快有人为她答疑。 老二从城中回来,带来了县令大人的话,“大人说京城只有一人的图腾是狼。” 众人齐齐看向他,等他下文。 老二清清冷冷吐出两个字,“宁王。” “他派人来河间府干什么?信王又不在这里。”林云舒更闹不明白了。 就算宁王要找信王算账,也该找他本人才是,跑到河间府查什么?谁都知道崔知府是三不沾。不可能跟信王有什么瓜葛的。 老二看了眼严春娘和凌凌,两人自知接下来的话不是她们能听的,便出了屋。 他坐到林云舒旁边,小声嘀咕,“大人让我告诉娘,宁王现任安抚使,掌管月国所有军队。他深受皇上信任,又一直不曾拉帮结派,宁王派他过来,想必是办隐秘任务,洪彪的身份,咱们假作不知,将他好生送走便是。” 送走倒是没什么难的。林云舒比较奇怪的是,宁王到底让他执行什么任务? 安抚使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军区总司令,只要是兵,就归他管。信王已经是阶下囚了,他没必要再派人过来吧? 林云舒捏着下巴想了好半天都没想明白。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林云舒吩咐老大给洪彪送些盘缠。 洪彪千恩万谢,连夜走了。 急成这样,八成打探到什么了不得的情报了。 而另一边,张老头见儿女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喜得眉开眼笑。 “这亲家阔绰就是好啊。他们家手指随便漏点,都够咱们吃上好几天的。” 张宝珠看着亲爹这种占便宜没够的想法,当即皱眉,“爹,这是礼物,咱们要还回去的。” 张大郎也点头,“对,爹,咱们要争口气。不能总占人便宜。顾家也是农村出来的,咱们不差啥。” “你们小孩家家懂什么。”张老头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差什么?人家是顾家,开着造纸厂,每年都有钱拿。我们张家有吗?人家有个秀才公,我们家有吗?人家有个饭馆,我们家有吗?” “我们自己挣就是了。他们以前也没有。不都是一点一点挣出来的么。”张大郎被亲爹训得面红耳赤,却梗着脖子强硬辩驳起来。 张老头听到大儿子这豪情万丈的话,不仅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他傻,人家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他可倒好,这么好的事居然往外推,嗤笑一声,“你当饭馆是那么容易开的么?你有钱么?” 被亲爹看不起,张大郎有点不服气,“我没钱,我挣就是了。你总这样,妹妹嫁过去,头会抬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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