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度,搁哪都是万里挑一,就她这点鬼祟伎俩,在程家述眼里根本不够看。 从她进门,带进一股不容忽视的幽香气味那刻,程家述就醒了,伴随她走近,那股体香味越来越清晰,像带了勾的蚂蚁,穿胸达肺,最后落在心口,勾得人酥麻躁动。 黑暗中,程家述睁开眼,脖子下面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默不作声的看着女人上炕,悄悄往距他隔了四个萝卜头的炕头爬。 出于本能,他伸手抓住了女人纤细的脚踝。 诶? 林砚秋回头,吓得直缩脚,结果他箍得有些紧,她低头就能看到他近乎跟夜色融为一体的大手握着自己,在他的肤色衬托下,她的脚显得更加娇嫩,趾头根根粉腻可爱。 再顺着那只大手,往男人看,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砚秋总觉得他眼神跟平常不大一样,似乎闪着传说中的小火苗。 完了完了,这是标准的河蟹场景啊... 林砚秋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声音大到震得她脑子懵懵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过来。”程家述手上用了点力,一下就把女人拖到了他身旁,声音沙哑的低斥,“跑什么。” “我没有...” 林砚秋小声反驳,这种男女间天生的力量悬殊感,让她开始害怕起来,忸怩着被男人搂进了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像只落水后不停扑腾的小弱鸡。 “怕?” 察觉到女人的抗拒,程家述钳着肩膀把怀中人转过来面向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抚。他是男人,又离家太久,难免会有那方面需求,可也不屑去霸王硬上弓。 “怕什么,跟我说说,嗯?” 或许是声音低的缘故,林砚秋竟然听出了丝温柔,眨眨眼困惑的看他,两人视线正好对上,这个时候的男人完全没有白天不是板脸就是瞪眼教训人的死样子。 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林砚秋觉得自己有点活络过来了。 “说话。”男人开始不耐烦了,去捏她脸,指尖滑腻的触感竟意外的好,忍不住又捏了下,不过他长期在男人堆里打滚,难免控制不住力道,一捏一个红印子。 “疼!”林砚秋娇滴滴的喊出声,扭开脸不给他捏。 然后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如蚊蚋般道,“我那个...就是不太好意思...” “什么?”程家述皱眉,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再说一遍。” 他故意的吧?耳朵塞驴毛了? 林砚秋提高了声,“我说我不好意思,你八百年不回来一趟,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了,不止大宝他们拿你当陌生人,我也是,你回来就想跟我那个,我能好意思么,当我是泄yu工具呢...” 不歇气说完,见男人眉头越皱越紧,刚才还阳春白雪呢,一说不给cao就变脸。 老实说,林砚秋还是有点怕怕的,真要硬来,她保准露馅,刚才不是没想过拿来大姨妈搪塞,可那也太容易被揭穿了,只能代入女配角色,尽量编得像样点。 屋里一时间安静的连落根针都能听见。 “睡觉。”男人终于吐出两个字。 “啊?” “我说睡觉!”yu求不满的男人脸色不一般的臭,“免得有人说我拿她当泄yu工具,懂得还挺多,都打哪儿学的?” 他如刀锋般的目光,紧盯林砚秋,吓得林砚秋都结巴了,“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困了。”说完,赶紧转个身背对男人。 程家述在部队里精明狠辣,是出了名的,执行任务时候什么样的奸.细叛徒没见过,就林砚秋这点招数,根本不能入眼。 不过他没往什么穿越穿书这种扯淡的方面想就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