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绵软的性子,她们还以为,王妃要在那凶巴巴的杜侧妃面前吃亏呢,却没想到,反倒是杜侧妃吃了个哑巴亏,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云招福不是找借口,她是确实累了,扶着腰站起来,让书锦和听雪扶着她回寝房去,得再补补昨天流失的精神。 魏尧在书房里整理书架,周平将主院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一句的禀告给他知晓: “就这样,王妃把杜侧妃给气走了。王妃可真是条汉子,当初咱们都知道杜侧妃是使了什么手段到王爷身边来的,可偏偏说不出个理来,王妃今儿这番话,可算让咱们出了一口气。” 魏尧背对着周平,站在书架前,低头看着手里的两本书,对周平的禀报并没有什么多余反应,周平拿不准主意,抬头看着魏尧,又问了一句: “王爷您就没什么想说的吗?王妃她太厉害了。” 魏尧拿着两本书转过身来,抬头看了一眼周平,语气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拿着书坐到了书架前的太师椅上,见周平还站在原地不打算走,魏尧才放下书本,敛目沉吟片刻后道: “把秦霜和秦夏叫回来,让她们到王妃身边伺候。” 周平一愣,还想再问什么,却对上了魏尧缓缓抬起的一道冷光,吓得赶忙收起好奇心,抱拳行礼:“是,属下这就去。” 周平离开之后,魏尧便垂首继续翻看他面前的两本书,翻了两页之后,动作便停顿下来,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云招福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因为睡之前叮嘱过书锦和听雪没事别喊她,现在醒过来还是因为肚子饿了,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条胳膊从薄被中伸出,宽大的袖子掉了下去,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肌肤,云招福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喊道: “书锦,水。” 没片刻,水就递到她嘴边,云招福这才蹭着枕头睁开眼睛,接过了面前的水,边喝边纳闷,怎么书锦的手变大变粗了?目光一转,云招福就瞪大了双眼,顷刻醒了,一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去,呛到了气管中,忍不住咳嗽起来。 魏尧无奈,将她手里的水杯放到一边,然后将她从被子里抱起来,托起她的后腰贴近自己,手在她柔弱无骨的后背轻轻的拍起来,云招福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哪里顾得上矜持,两条胳膊紧紧的抱住魏尧。 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云招福这才眼泪汪汪的对魏尧埋怨道: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咳咳,怎的不命人通传,是要看我的笑话吗?” 刚咳嗽过,声音听着十分软糯,就像九月里夹杂着桂花香味的微风,吹的魏尧心头一颤,在她小巧的臀部轻轻一拍,说道: “不是你命人不要通传的,怎的还怪我?” 屁股上托着一只大手,云招福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太暧昧,扑腾着就推开了魏尧,骨碌碌的滚进了薄被里,脸颊比擦了胭脂还要红润,魏尧低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手掌,心头闪过遗憾,指着一旁的杯子对云招福问: “还要喝水吗?” 经过刚才那么一出,云招福的渴意早已没有了,但是现在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气氛也实在太尴尬了,于是略微点点头,魏尧拿起杯子,便去圆桌旁给云招福又倒了一杯茶过来,云招福伸手接过,拿着杯子,低头小口小口的喝着。 等魏尧出去之后,她才快速掀开被子,换了一身居家的衣裳,又到梳妆台前,将头发梳顺,她不会挽发髻,便随意将两侧头发编了一道,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走出了寝房。 寝房外是个花厅,云招福在门口试探了两眼,才走出去。魏尧坐在花厅里的圆桌旁,桌上放着一只宽口青釉莲子纹的花瓶,旁边放着一堆花,看着有点眼熟,云招福走过去,在中堂案上左右看了看,果然正是放在中堂案左侧的那只花瓶,里面的花是书锦早上从园子里采回来的杏花,说是枝头开的最茂盛的几枝。 云招福走过去,看见魏尧正拿起那一枝枝花,斟酌着角度剪下去,往他旁边一坐,一手撑在桌沿上,一手托着下巴,对魏尧问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