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社会地位不高,就算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女人,从小被灌输的就是这种一夫多妻制的思想,不是云招福勉强就能勉强来的。 正如今天跟沈夫人吵架的时候,沈夫人说的那句话,就算是普通官宦人家,主母不让男人去碰其他女人,是为人不耻的。是没有妇德,善妒的。 云招福现在还不知道将来魏尧真的找了其他女人的时候,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光凭想象的话,确实很膈应人,但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总归就是那句话,魏尧对她好一天,她对魏尧好一天,哪天若是魏尧对她不好了,那云招福应该也能退的很干脆吧。 只见魏尧又居高临下捏着她下巴盯了她一会儿,眸光微动,将云招福放开,然后便自己躺下,闭上眼睛睡觉了。 云招福爬起来,跪坐到他身旁,轻喊了一声:“魏尧?你就这么睡啦?” 先前他压过来,云招福还以为今天晚上又要劳累小腰子了呢,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睡了,不过也好,魏尧早睡,她也能跟着早睡,养养精神也好啊。 魏尧冷漠的‘嗯’了一声,云招福就从床上爬起来,达拉着鞋下床去熄烛火,一路哼唱,还挺欢快,看着外室的烛火一盏一盏熄灭,屏风后倒影出来她的剪影,让魏尧看的直咬牙,熄灭的烛火跑到了他眼睛里,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云招福哼着小调,将最后一盏烛火吹灭,然后接着月光爬上了床,黑暗间,她不小心撞到了魏尧的肚子,也没听魏尧哼一声,云招福纳闷的说了句:“不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吧。” 摸着进了里床,将被子拉开给两人盖上,谁知道刚把被子盖到魏尧身上,就被魏尧给掀开了,动作还不小,有点生气的架势,云招福不明所以,觉得魏尧今天晚上奇怪极了,黑暗里,伸出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戳了戳,他又像是睡着了似的,完全没有刚才掀被子的神气。 云招福看着头上的承尘,纳闷的很,不过她素来心大,反正魏尧就算有点脾气,睡一觉,第二天应该就会好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而第二天,让云招福没有想到的是,魏尧的脾气,不仅没有好,反而愈演愈烈,早饭时,云招福与他说话,他都是爱答不理的,吃完了早饭就去虞部了,最近魏尧早出晚归,因为淑妃回宫了,皇上良心发现,打算要稍微重用一下这个儿子,所以,让魏尧这几天把虞部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下个月开始就去刑部办差。 对于魏尧的冷淡,云招福根本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魏尧出门之后,她一边吃早饭,一边在脑中回想昨天晚上他们说的话,魏尧问她愿不愿意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说没什么不愿意的。 难不成就因为这句话,魏尧生气了? 可是云招福觉得自己没说错呀!魏尧的身边本来就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当时如果说不愿意的话,那他今后能为了她的这句‘不愿意’而不碰,不喜欢其他女人吗?怎么可能! 云招福平时虽然心大,但在种事上想的还是很远的,她与魏尧如今是少年夫妻,初尝禁果,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但等到过几年,他们从新婚夫妇,变成了老夫老妻,牵手都像是左手摸右手的时候,魏尧看见其他漂亮的姑娘,能不动心?或者说,他早几年不动心,那么等再过几年,云招福人老珠黄了,他还能对年轻貌美,身段妖娆的姑娘不动心? 怎么想都不可能嘛。 所以,他如果是为这句话生气的话,完全就是自欺自人。 中午的时候,云招福派人送了两个食盒去虞部给魏尧,算是稍微试探一下他有没有恢复,从前送食盒,魏尧都会顺手给府里送食盒的人带封信或者字条回来给她,然而今天,什么都没有。 食盒里的菜都拿走了,空食盒回来,别说没字条,没信件,就连个口信儿都没给云招福捎回来。 心里莫名其妙就觉得烦躁起来,本来想把之前买的豆子拿出来筛检一番的,现在也没有心情了,云招福让人套了马车,带着秦霜秦夏回云家去了。 云家外面停了一辆古朴的青篷马车和一匹威风凛凛的骏马,云招福开始还没有注意,等走到门内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那辆车好熟悉啊,这么想着,又折了回去,来到那匹威风凛凛的骏马面前,仔细看了看它的额头,上面有一撮白毛,云招福一喜,对那马喊道: “白鸟,是你吗?” 云招福认识的马不多,但这匹却熟悉的很,因为它从小马驹的时候,她就见过它了,没想到几年没见,长这么高了。 那马似乎也认识云招福,听见她的声音,它便踢踏了两下前蹄子,轻嘶一声,脑袋摇晃两下算是回应,云招福大喜,搂住了它的脖子:“白鸟,没想到真的是你,你都长这么高了,我要不是认识你头上那撮白毛,差点就不认识你了。” 开心揉了揉马鬃,云招福喜出望外的问:“白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招福啊,你小时候,都是我喂你吃草的,你最爱吃那种又高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