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感觉手上热热的,武氏见了,赶忙过去把小吉祥给抱入了房, 丫鬟打水来给云招福洗手,云公良退朝回家,范氏迎上,接过他的官帽:“老爷今儿倒早。” 云公良一边解外袍子一边回:“今儿皇上没上朝,我回来换身衣裳,待会儿再去衙署里。你今儿能在府里多待会儿,我瞧着王爷又被赵畅和孙正辉拉到大理寺去了。” “唉,他都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 云公良接过水喝了一杯,穿着宽松些的内衫坐到椅子上:“约莫还得忙活一阵呢,人一直找不到,本来这事儿也不关王爷,褚闻杰提出来的。” “褚闻杰是谁?”云招福坐到云公良身边对他问,这些天她也不怎么能跟魏尧说上话,只能从云公良这里打听一点消息出来了。 “吏部尚书。”云公良继续喝茶,喝了两口之后,忽然抬头,拿着杯盖的手对云招福一指:“对了,褚闻杰和杜抻就是当年告裴家通敌的,跟裴家的梁子不小,淑妃娘娘回了后宫,让他们又紧张起来了,这不跳梁小丑似的针对王爷呢。不过,你也别担心,依我看,王爷在他们手上吃不了亏。” “原来是他。”云招福恍然大悟:“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呀,一直盯着裴家也就算了,还想着拖魏尧的后腿,魏尧就一个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他们背地里会不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呢。” 云公良抬眼看了看她:“你这跟我装傻呢?你们家的那位王爷有多少能耐,你别告诉我,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云招福眨巴双眼:“知道什么呀?我家王爷有多少能耐,爹你知道多少?” 云公良瞧着自家女儿那双狡黠的眼睛,不禁摇头:“我问你话,你还反问我,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爹您别瞎猜猜,魏尧他素来都是个奉公守法的人,正因如此,我才担心他被小人害呀。” 云公良不再理她,继续喝茶。 范氏给他取了常服出来,云公良便起身过去,由着范氏替他穿上,对云招福说:“对了,你待会儿帮我去一趟你师父那里,给他送两幅千山居士的画。” 云招福奇道:“干嘛让我送去呀?再说,爹你送师父画做什么?” “不是我送的,是你那位小师兄拜托我的,他想修复修复跟老先生的关系,但是老先生现在不肯见他,他没有别的办法,前些日子,找到了两幅千山居士的画,你师父最欣赏的就是千山居士,若有两幅画做媒介,你师父的气可能会稍微消一消。” 云公良低头系腋下的绳结,一边对云招福解说,云招福听后,有点理解:“他干嘛不自己送呢,我送的话,师父没准以为是我给他找来的画呢。” “我跟他说了,让他自己送,他怕你师父不原谅,到时候关系更僵,我送的话也不太合适,你师父有些话没法跟我说,你送最适合了,你师父素来疼你,你送过去,适当的给你小师兄说几句话,也算是帮他的忙了。” 云招福不以为意凳子上一座: “合着要我能劝好了,皆大欢喜,要我劝不好的话,说不得也会给师父厌烦上,我这买卖做的可不高明啊。有什么好处给我?” 云招福和云公良闹惯了,才不怕他,放肆的说着。 “跟我要好处,我送给你巴掌好不好呀?再说了,这也不是为我做的,那是你师父,你的小师兄,苏铎他是拜托我,让你送你的,我就是个传话的,你要好处,跟他们要去。” 云公良外袍穿好,腰带也系好了,范氏从旁说道:“你这丫头,刁钻的很,这么点事还推三阻四的,你师父和你小师兄这么不和睦,你看着心里就好受啊?” 云招福吐了吐舌:“不好受啊。” “那不就结了,你不好受,他们也不好受,你若能从中调停调停,让他们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