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牵连无辜的人,总之,我不许你伤害他。” 闻言,司空幸低笑一声,懒懒冲她伸出一只手,陆宁宁犹豫片刻,抬起一只手放进他掌心。 他微用力拉了一下,她跌进他怀里,他掌心在她背后蝴蝶骨上抚了抚,低着声问她, “凭什么?” ☆、秘闱 陆宁宁在司空幸的寝屋待了一夜,凝霜也在外面的院子里站了一夜。 晨曦微露的时候,陆宁宁从房中出来,瞧见凝霜红着眼眶木头一样地立在中庭,一愣,“霜儿,你怎么没回屋?” “小姐...”凝霜抹着眼泪低唤她一声,蓦地冲过去抱住她。 凝霜知道陆宁宁和司空幸一直以来并没有圆房,这一晚陆宁宁没从他房里出来,她以为陆宁宁惨遭了司空幸的毒手,心情十分悲痛,就想抱着她安慰一下。 “哭什么?”陆宁宁蹙了蹙眉把她推开,展开手臂在她面前绕了一圈,“我不是好好儿的吗?” 凝霜悲从中来,只以为她在假装坚强。 天色渐亮,府里的下人都开始起床工作,眼见着有婢女往司空幸的寝院这边走来,陆宁宁一把扯过凝霜,“咱们快走。” 路上,凝霜咬着唇,偷偷摸摸地看着陆宁宁,陆宁宁没工夫管她,回了房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就直奔东厢房。 楚辞和紫蔚正在婢女的服侍下吃早餐,婢女见到风风火火的陆宁宁,福身请了个安,得体有礼。 自从上次流云罚了冲撞了凝霜的小丫鬟,府里的下人都不敢再怠慢这北宋来的王妃。 楚辞见到她抬了抬眉,指了指桌上的蒸饺、点心,气定神闲道,“用早膳没,一起吃,感觉这王府的伙食还不赖。” 紫蔚也招呼,“是啊,一起吃吧。” 这对心比天大的夫妻,宛若已经忘了陆飞尘的生死,脸上没有半分担心忧愁的样子。 陆宁宁走到桌边坐下,在碟子里夹了一只蒸饺,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四哥四嫂,你们是不是想到办法救飞尘了?” 楚辞淡定地喝了一口粥,“还没有。” 陆宁宁脸上也不见半分急色,倒是让紫蔚有些好奇,挑了挑眉问她,“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陆宁宁吞了一口蒸饺,摇摇头,“还没有。” 陆飞尘对她的重要性,他们自是知道,此时见她如此淡定,倒是觉得十分反常。 楚辞放下筷子,抱着臂饶有兴致地望着她,勾勾唇,“是不是从司空幸那里得了什么消息?又...或是保证?” 陆宁宁咀嚼的动作一顿,蹙了蹙眉,讶异看他,“四哥,你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楚辞想,昨天晚上,她风风火火地回去,一副要找司空幸干架的样子。今日一早又如此气定神闲,不见半分急色,除了从司空幸那里得了陆飞尘不会有事的保证,想来不会有第二个原因。 想着想着,他眉毛一拧,皱着眉看她,“你该不会答应他什么了吧?” “我能答应他什么?”陆宁宁懵懵懂懂,“我身上又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庄将军答应他什么才对。” “哦?”紫蔚眉毛一挑,“庄将军应该还不知飞尘落入司空幸手中的消息,司空幸为何如此有把握庄将军会答应他的条件?” 陆宁宁吞掉口中的蒸饺,喝了口粥,“因为飞车他爹绝对不会不管飞尘的!” 她继续解释,“飞尘的娘亲是庄将军最心爱的女人,而且她为了他而死,庄将军在飞尘小的时候,迫不得已将他送入北宋,一直对他心存有愧。他对飞尘娘亲也一直心有愧疚,念念不忘,所以绝对不会不管他们唯一的儿子。庄贵妃虽是他亲妹,但家族权势在庄将军眼中,未必比他最心爱的儿子还重要!” “司空幸告诉你的?”楚辞扬了扬眉,“那万一庄将军真的不念骨肉亲情又当如何?” 陆宁宁不假思索,“不会的,司空幸说庄将军一定会答应他的。” 她话一脱口,桌上的两人齐齐看她,楚辞弯着唇,唇角似笑非笑,“你这么相信他的话?” 陆宁宁也觉得这样的笃定有些不正常,可是想起昨夜司空幸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他的话。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