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便在那事上要比我们好上许多......” 叶勉眼睛一亮,捅了捅魏昂渊,“清哥哥可有那方子?” 魏昂渊“啧”了一声,“这怎么可能传的出来?” 叶勉一时很是失望。 魏昂渊看了看他,又道:“扯远了,只说庄珝院子里,我可听说那个庄然极受小郡王宠爱,那个庄珝谁的话都不听,只肯听他的!” “嗯?”果然黑子的话只能听一半儿...... “你那探人到底准不准,我去了他院子好几回,怎么觉着那庄然在小郡王面前的地位还不如一太监......” “你懂什么,反正那个庄珝是极在意这人的,以后谁跟了他定是要吃他的苦头。”魏昂渊信誓旦旦道。 “行吧......”叶勉挠了挠头。 “还有,”魏昂渊又道:“我们只道庄珝受他胞弟毒害,一气之下早早来了京城,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不知他这人在金陵府里行事极为霸道混赖,有此一劫我看也实属应当。” “怎么说?”叶勉挑了挑眉。 魏昂渊往前凑了凑,小声说,“长公主未尚驸马之前便是她皇兄皇妹中最骄纵的,眼睛向来长在头顶上,当时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在她这个皇姐面前都要矮半头,庄珝是她长子,又自小就天资聪颖,不凡与人,长公主视他为心尖肉,自是也将他养成了这副模样。” 叶勉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只是这庄珝性格更为乖戾,随着这两年渐渐长大,处事手段愈加狠绝,在金陵庄家,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绝不给人寰转余地,庄家长辈甚至是驸马都要避其锋芒。” 叶勉微微惊异地张了张嘴,“那他弟弟......” “他的那个胞弟庄瑜与其说是与他不睦,倒不如说是惧恨他,听说庄珝是自小就视他为废物,从不拿正眼待他,更不允许庄瑜靠近他的院子。” “当着?”叶勉不大相信。 “自是当真!”魏昂渊点头道,“听说有次庄瑜带着下人进了他屋子,他便让庄瑜跪在自己院子里,又让人当着他的面,将跟了他几年的两个童子活活打死。” “我的天......” “你若是不信,后面遇见庄珝,倒是可以问上他一问,可是有此事?”魏昂渊笃定道。 叶勉打了个冷颤。 这一晚上,魏昂渊拉拉杂杂地与他说了不少庄珝的坏话,叶勉不得不说,他虽从很多细节能听出魏昂渊所述不实,亦或是有主观夸大的臆断色彩,但仍避免不了对庄珝此人的印象打了些折扣,或是对其某些品行持了怀疑态度。 叶勉困得迷迷糊糊,魏昂渊却依旧不肯放过他,用手指撑开叶勉的眼皮,问道:“你可记住了我今日与你说的话?” “魏哥,我真的知晓了,求你让我睡吧,弟弟正长身体呢,”叶勉没尊严的求饶。 “那你说上一说,”魏昂渊固执道。 叶勉要不是太困了没得力气,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了。 叶勉叹了口气,想了一会儿,认真总结道:“庄珝这人性情乖戾暴虐,不仁不义,不孝不悌,小小年纪还在屋子里养娈童,简直下作不堪,不配为人。” 魏昂渊愣了片刻,咳了一声道:“过了,不过你这么想也好,躲着他些总没错的。” “好的,魏哥。” 魏昂渊似是了却一块心病,终于笑得开怀,“这就对了,你要听我的话才行,我总不会害你!” “听你的,哥。” “过来,让哥抱抱!” “莫挨老子。” 俩人夜里睡得晚了些,第二天一早强忍着困意从榻上爬起来去上学,在府外要上马车时,等在那里的丞相府下人却上前与魏昂渊道:“五少爷,老爷让您先回府上,说有要紧话与您说。” 魏昂渊和叶勉齐齐一愣,魏昂渊皱眉问道:“可知是何事?” “奴才不知,”那人弯腰道。 魏昂渊只好与叶勉作别,嘟囔着上了马车,“什么大不了的事定要折腾我一回,这一大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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