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希望你心中不要有什么芥蒂,下一次比斗,我们便各自拿出真本事来好好打一场,可以么?我不图做剑君弟子,只希望公公平平地与你比试一次,我就只有这小小一个要求了。” 此言一出,周遭议论声更大了。 “柳师姐真是可怜,身世那么惨,历尽千辛万苦才拜入宗门做了外门弟子,勤修苦炼那么久,终于盼到内门招人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乌季——不就是个丹药堆起来的大小姐么,在哪里磕药不是磕啊,非得抢人家的位置!” “就是,三日前的比试,她分明就要输了,故意喊认输骗柳师姐放松了防备,趁人家不注意出手偷袭!要不是柳师姐反应快,被推下比斗台的就是柳师姐了!明眼人都知道是那乌季的错,刑堂罚的却是柳师姐……啧啧,难怪柳师姐只想求一个公平。” “什么剑君收徒,分明就是内定了这个乌大小姐呗!柳师姐是真的可怜,没有家族在背后撑腰,受了欺负也没处诉说。我们知道内情又有什么用,剑君也听不到我们这些底层外门弟子的心声啊!要我说,像乌季这种人,连外门都不配入!” 林啾听着这些故意说给她听的话,心中不禁暗暗一叹——乌季只是个小姑娘,听着这种话,心中自然百般愤懑,更加看柳清音不顺眼。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静得下心,发挥出正常的实力? 此时的乌季,修为只在筑基中期,与林啾刚穿越的时候正好一样。 柳清音大约也是半斤八两。只不过,此刻的柳清音在剑之一道上,造诣可要比多年前深厚太多了。 林啾倒也不怵,在乌氏地下陵的剑灵空间中,她拎着一支骨箭与那些骷髅没日没夜地战斗,招招都是短兵相接的肉搏,生死之间,早已练出了一身似是而非的“剑法”,虽然没有什么招式、姿势也不好看,但出手便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杀招。 而柳清音,后期精修的都是那些需要大量灵气来支撑的华丽剑招,以方便远距离、大面积杀敌。这些现在通通用不上、使不出。 两个人差不多还是半斤八两。 林啾笑了,扬声对众人道:“公平不公平,也不是你们这些菜鸡能说了算的!我与柳清音的比斗,你们看得懂么。” 人群哗然,哗过之后,个个的眼神都有点怂,没有一个敢和林啾对视。 欺软怕硬是本能。他们对乌季,向来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不过是仗着人多罢了。倒是那个冲进屋中骂林啾的小姑娘还有几分真性情。 林啾踏前两步,轻蔑地笑道:“兵不厌诈,战场上轻信敌人,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更是对身后的战友不负责!我骗她,并未违反规则。而她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被罚……呵,你们眼睛白长了吗,连这都看不懂?怎么办,你们就是这么菜,怪我咯?” 其实林啾也不知道柳清音为什么受罚,不过刑堂既然罚了柳清音,那她必定就是错了。 对,林啾就是邢长老的无脑吹。 “谁弱谁有理是吗?”林啾继续咄咄逼人,“不好意思,你们若是永远把自己代入菜鸡的角色,为菜鸡鸣不平,那么,你们也永远只会是菜鸡。” 她下颌扬起,环视四周。 乌季个子高,林啾气场又强,这般看人时,尽是一派睥睨姿态。 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众人讪讪想走。 林啾道:“今日,我便与柳清音比试,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柳清音视线一凝,断然拒绝:“不行,我绝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情!你头上的伤……” 又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说柳师姐就是太心善,始终惦记着乌季那点小伤。 “嗤,”林啾笑道,“是了是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