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她当官太太,她连传宗接代都不能,你要她干什么啊?!干什么啊!!” 话是越骂越难听了,柳志再次喝止冯婆子,“你别说了!” 冯婆子完全陷在自己的情绪里,越不让说越要说,继续哭着骂道:“当初第一眼瞧过去我就看不上她啊,那身条一看就不是会生儿子的,人也不是会过日子的本分人,你不听我的话,非要娶她啊!这些年,生了一个两个都是丫头,我以说说你就让我不要急,结果就是让柳家断后啊!不能生孩子不如老母猪,你不休了她,你要她干什么啊?!” 柳志根本喝不住冯婆子,堵不住她的嘴。 这些话在他听来都刺耳的要命,像刀子一样往他心里插,更别提阿雯听了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被人骂成这样,一无是处到连猪狗都不如,又能是什么感受。 喝不住冯婆子,柳志也差不多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在冯婆子越骂越难听,嘴里全是带“逼”字的脏话时,用最恶毒最脏的话骂阿雯时,他再次大喊一声“别说了”,然后猛一下把身边的桌子给掀了。 掀完桌子又拎起板凳砸在门上,“嘭”的一声把大门砸出个大瘪窝子。 这一下动静实在太大,直接把冯婆子和阿雯都吓得傻住了。 保姆抱着孩子本来在屋里的门缝边偷偷看热闹,被柳志这举动给吓到,忙也抱着孩子转身回床边哄去了。 这一连串的巨响,自然也惊到了两边的邻居。 珍珍、侍淮铭和钟敏芬听到后,心头和眉心都是一紧。 钟敏芬紧着脸色先出声:“怎么了?这么大动静是不是打架了?” 心里紧张起来,珍珍和侍淮铭没再坐着,忙放下筷子起身赶去隔壁。 转身到了隔壁院门上,正好碰上同样被惊动过来的陈嫂子和程陈,四个人没多在外面说话,急急忙忙一起往院子里去。 进了院子走到屋子大门外,伸头往里一看,只见冯婆子伸腿坐在地上,脸上是哭过的样子,阿雯站在旁边脸上全是眼泪,眼睛和脸蛋全是通红通红的。 柳志蹲在地上深抱着头,看起来是最痛苦的。 而屋子里面,是一片狼藉。 珍珍连忙迈步进去扶住阿雯。 侍淮铭过去扶拽蹲在地上的柳志,问他:“怎么了?” 柳志抱着头不起来,只抬起手冲侍淮铭挥了挥,“不用管我。” 说完缓口气又说:“麻烦帮我照顾一下阿雯。” 陈嫂子过去把冯婆子从地上扶起来,什么都没说。 珍珍也没有说话,扶着阿雯往屋里去,进屋看到保姆也没说话,她扶着阿雯在床边坐下来,拿了帕子给阿雯擦眼泪,哄着她说:“乖,月子里别哭。” 阿雯哪里能忍得住啊,越听这话哭得越厉害。 哭着哭着她直接趴到珍珍怀里,把珍珍胸前的衣服全都哭湿了。 外面侍淮铭也成功把柳志拉起来了,拉去了另一个房间里。 陈嫂子自然还是看着冯婆子,把她扶到板凳上坐着。 看家里来了人,冯婆子心里惊气过去,自然又开始哭着诉苦,跟陈嫂子说:“我命苦啊!摊上这样的儿媳妇,儿子也变心了呀,他们这是逼我去死啊!柳家无后,死了我也没脸去见家里的祖宗啊!” 陈嫂子还没接上话,忽又听屋里传来柳志的喝止声:“你别再说了!” 眼前有被掀翻的桌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