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惧谁。 只不过今日之后,她这行径大概会被变本加厉传出去。 然而她与青离墨月厮混的这几年里,别的没学会,脸皮确确实实长厚不少。 毕竟面子也不能当心境来用。 * 洛华刚从月宫回来,便见眼睛红红的小徒弟和身负重伤的毕霄。 “师父,毕霄受伤了,您快救救他吧!”辛漾小手扯住洛华广袖,哀哀怜怜道。 洛华看了眼毕霄的身体,不由蹙眉:“他被何人所伤。” 辛漾脸颊鼓了鼓,好半晌才道:“是,是神女大人~” 这几年,师父陪伴她成长,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鲜少再提神女大人。 对于这样的转变,辛漾是有些窃喜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师父这么一直一直过下去。 她也没想到今日会碰见神女大人,而且神女大人一出手就重伤毕霄,真真有点过分了。 洛华面色一滞,而后斜目冷睨向毕霄:“到底怎么回事。” 辛漾啜啜泣泣说了半日,洛华静静听着,最后默然半晌,却是翛然不见了踪影。 辛漾愣了愣,回头对一直不曾说话的半妖道:“子空,师父走了么?” 徐子空点点头:“嗯。” 辛漾失落地抿着小嘴:“师父是不是生气了。”她还记得当年蔚然姐姐不过与神女大人顶了次嘴,师父便要收回她的石心;可这次不同呀,是神女大人太冷漠了,毕霄气极,才出言相撞的。 徐子空眼中的诡异一闪而过:“放心吧,尊上最疼你,不会生你气的。” “真的吗?”辛漾抬起脸,杏眼里满是期待。 徐子空十分笃定:“当然,你是尊上唯一的徒弟,也是尊上最重要的人。” 这话听得辛漾心里都是甜的,却又很快被黑蛟的痛吟声唤过神来:“可是毕霄怎么办呀……” * 尧音回了趟莺峦院,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冰临肯定被绿桑缠着,但银桐简糊都跑哪儿去了? 尧音一个闪身,来到前殿中,然而触及那抹白影时,目光骤然一紧,连连退后几步。 他怎会来此? 自九天银河一别,他们便再未见过,虽处于同一屋檐下,却从无交集,形同陌路,就如同前世与他冷战的数百年一般。 除却不解除阴阳双生契,不许她搬出洛华宫,他也不曾干涉过她什么。 话已说到那个份上,以他清高的性子,必然是不会再搭理她的,所以今日,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尧音敛敛眉,即便如今已有修为加身,她对他依旧恐惧至深。 她稍稍平复心跳,就站在门檐处,朝那修长背影弯身作揖:“拜见尊上。” 洛华侧过首,目光一下便凝着在她身上,却并未言语,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纵然这些日子未曾相见,可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她。 当年那些话烙在他心口,他以为他们冷静过一段时间,便会有所缓和,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他知道她常去月宫,也知道她与青离墨月走得近。 她的每一次历劫,他都不曾错过,只是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别人守护在她身旁。 他早已编写完一整套适合她的心法,可终究没能送出去,因为那日在通天柱一侧,他亲眼所见,她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