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女子因挣扎而微微敞露着的领口,眼眸深了一层,没说话。 傅灵佩趁机从他身上下来,平躺在丁一身侧,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波云诡谲的眼眸,心下一惊,呐呐道:“不是……幌子么?” 其实,她心中亦是愿意的。心悦他,自然也会渴望他。欲望并不可耻,相反,坦荡地承认,让她心无挂碍。 大道三千,人欲无穷。 有将欲升到极致,为执。万年前魔道出了个“杀尊”,高兴时杀,痛苦时杀,怨恨时杀,杀戮何止万千,最后以杀证道,成功飞升。五千年前,亦有合欢宗一人以合欢成道,来者不拒,也成功飞升。 由此可见,成大道并无定数,天道有情无情,亦不过修者妄自揣测,唯有寻到适合自己的,才有进一步的可能。 现如今,她愿意欣然承认,对眼前之人,她是有欲望的。 从少年到如今长成,这个男人似越陈越香的醇酒,让人迷醉。 她伸出一指,素手红衣,缓缓抚过身旁之人的面庞,高的鼻,薄的唇,因欲望升起而格外幽深的双眸,而后滑过微微绽开的衣襟,落到胸前一块□□的肌肤上:“你意如何?” 手还按了按,发觉这人看似纤长,肌肉却也结实得很,仿佛能感觉到皮下那紧绷的热量。 眼波含情,是无声的邀请。 “不是幌子,我想娶你良久。” 丁一的下腹随着那滑过的手指越来越紧绷,涨得几乎要爆发一般,他按住那双调皮的手,猛地深呼吸一口,才道:“静疏,莫调皮。” 傅灵佩挑眉:“哦?你忍得住?” ——忍?为什么要忍?! 像是一根弦突然被挑破,丁一豁然拽过身旁人,一个转身便压在了她身上,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嘴唇叼住身下人嫣红的唇瓣,狠狠碾了起来,因欲望太过浓烈,他一点都没收力,一会傅灵佩的嘴唇便觉得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傅灵佩感觉不到疼痛,身体里不断蹿起的火苗,将她几乎要焚烧干净。她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双唇刚一分开,立刻便被一旁等待许久的猛兽钻了进去,扯得她的舌根生疼。 这疼痛仿佛助长了她的兴致,让她不自觉地磋磨着双腿,大红锦被皱巴巴地被提到一旁,一半落在了床下。 “痒……” 傅灵佩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能这般妩媚,几乎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丁一被这一声挠得浑身都起了酥麻,再看身下女子衣裳半敞,露出一截锗红的纱线抹胸来,这抹胸与凡间厚重的纱不同,半含半露,惊心动魄。 “静疏,此处长得甚好。”大掌粗粝,傅灵佩不自觉地起了颤。 波峰坠坠,便是那兜儿也生怕兜不住,要跳出来一般。 丁一的一双眸暗沉沉,眼眶几乎要滴出泪来一般,要将身下的美景全部牢牢记住。 “凌渊……”傅灵佩急了,叫了丁一的道号 丁一一瞬不瞬地盯着,仿佛要赞叹,手探了过去道:“静疏,那天凰血脉果是有用,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傅灵佩不料他竟如此荤素不急,浑身羞得泛起红来:“你……” 话还未完,一声抑制不住的□□便出了口。 “静疏,这样可好?”丁一蓦地抬起头,男子滴水似的眼眸便是最好的□□。 傅灵佩眸光潋滟,赞许道:“甚好。” 仿佛得到了鼓励,丁一一手绕到她身后,急切想要解下肚兜的结,却怎么也不得,不由一个发急,手上用劲,大红娟纱缎抹胸便被撕了开来。 清脆的撕裂声响在房内,唤起了傅灵佩一些神智:“肚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