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通常的话来说就是活跃在娱乐版块的人物,又不是演员或者明星这种站在台前的职业,所以也没多少人认识他。不过不认识归不认识,回头率还是一样的高。 然后威斯敏斯特公爵就真的体会了一次端着小方碗, 坐在路边小方桌上吃东西的感觉。 从方糕到汤圆,从灌汤包到白切羊肉, 七宝糟肉和拆蹄,一道接着一道,看得人眼花缭乱。 拉斐尔倒不是很饿,大部分时候都是宗祁在吃,拉斐尔看着他吃,眼神挪都不挪一下。 宗祁内心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吃低头吃完这个灌汤包后把筷子头一转,反手敲了敲拉斐尔的手。 “你干嘛?!” 他凶巴巴的瞪了拉斐尔一眼,后者失笑,喑哑又极富磁性的笑声从薄唇里流泻而出,莫名的让宗祁面红耳赤。 “吃你的吃你的。” 宗祁反手就抬了一勺子酒酿丸子塞到拉斐尔嘴里,后者也含着笑容,乖乖的凑过来,看样子还像是恩恩爱爱的小情侣在黏糊糊的吃东西一样。 蓦然冒出这个念头的宗祁一愣,脸色蓦然一顿,然后又将这个念头按回了脑海深处。 他想,他可能明白了什么。 香槟玫瑰的花语很好懂,“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也许会是巧合,是,或者不是。 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是这位著名法国女作家的代表作,与此同时,也是这位作家带有自传性质的故事。 它讲述了一位白人女孩同一位华裔富家少爷的故事,男主角正是杜拉斯第一位情人李云泰。 玛格丽特·杜拉斯年轻时候家境贫寒,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又穷困潦倒的古怪家庭,这也造成了她好强的性格。 在杜拉斯十五岁的时候,她随同母亲去湄公河上游玩。 她就那么靠在铁栏杆上,随意眺望着远处的河面,姿态闲适,美丽,如同一只孤傲的白天鹅。让大她十二岁的华裔男子李云泰对她一见钟情。 十五岁的杜拉斯是她人生中最美的,如同鲜花一般绽放的时候,无数人将视线停驻在她身上,她收割爱意,轻佻的觊觎回应。她好强、聪明、自卑又极度自负、放荡,就如同人类的原罪,盛开在原野的欲望之花。 李云泰是一位华裔少爷,家境十分殷实。不管是他的黑色轿车,还是居住的豪华别墅,出入的上流会所和随意掏出的厚厚钱夹,这些都是杜拉斯疯狂向往的。 他是如此炽烈而疯狂的恋慕着杜拉斯的一切,他愿意将任何给她,甚至是杜拉斯古怪的家人。 为了满足杜拉斯的虚荣心,李云泰带着杜拉斯出入各种高级会所,给她优渥的环境和钱,让她去给母亲治病,给大哥享乐,去抬高她的自尊。 可是,李云泰爱她,但是玛格丽特·杜拉斯只爱他的钱。 在那个年代里,白种人是十分瞧不起黄种人的。 于是杜拉斯一边享受着李云泰的爱,一边挥霍他的钱,一边同家人贬低和嘲笑这位黄种少爷。 这段畸形的恋情结果,就是玛格丽特·杜拉斯无法战胜种族的偏见,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回到了巴黎。而李云泰也不得不奉父母之命,回国迎娶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富家小姐。 他们很多很多年没有见面。 几十年后,李云泰已经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和自己的妻子去到巴黎,那时候的杜拉斯已经是巴黎小有名气的作家,但是他依然不敢去见她。 他颤抖的给她打电话,时光飞逝,似乎又回到了湄公河边上相遇的那一天。 “是的,我还爱着你,即使是现在,和过去的日子一模一样。” “而且我将继续爱你,不可能停止,一直到死。” 那一天相遇时,华裔的富家少爷颤抖着掏出烟盒,递了过去。 一见钟情所带来的炽烈让他无法控制全身本能而起的颤抖。 “小姐,要抽烟吗?” 名叫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作家在李云泰病逝后,终于有勇气,用笔记录下这一切。 一切归于尘埃。 宗祁好像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