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韫的手停在了某_处。 手下触到的的肌_肤_黏_糊,他的语调平静,“皇妹你既然这么听我的话,那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没有对我说过半句实话。” 宁妍旎就快说不出话来了。 刚才的欢_愉让她已是四肢软_绵,现在的宁子韫更是丧心病狂。 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就敏_感感受到宁子韫的手紧了一下。 宁妍旎快失了意识了,她摇头,低泣道,“这件事情就算闹大了,对四皇兄你又有什么益处。” 她和太子的事,明明宁子韫应该是乐见其成的。 他不是本来就要挟她去跟了太子么。现今她再从了太子,宁子韫明明是知道了,却一定要进来给她难堪。 这件事宁子韫如果想闹大,那他当时又何必设计她答应了他的胁迫。 宁子韫的矛盾,宁妍旎实在难以明白。 这一下,宁子韫被她问得也有一瞬的失神。 但他很快压下来了心头的失控,他反问着宁妍旎,“这件事情不闹大,对我又有什么益处?” 宁妍旎觉得宁子韫简直失心疯,“你不是需要我去东宫帮你取件什么东西出来吗?你——你告诉我,我一定——一定帮你取出来。” 她的话说得有些断断续续,都是因为宁子韫的手,他的手放的地方简直难以启齿。 尤其是他的手一动,那种刺_激简直几令她颤_栗。 宁子韫却不提那件东西。 他的眼底乱流沉动,指尖触到的湿_意让他唤回了画舫之上的火_热。 “怎么,太子抽身走了,宁愿皇妹你被我欺负,也不出来为你解围。”宁子韫的语调还是平静。 但宁妍旎却觉得,宁子韫的举止完全不是这么平静的一回事。 尤其是宁子韫的眼神,没来由地,让宁妍旎想起了上次皇上看着她的眼神。 有几分鸷意,还有浓烈的炙_谷欠。 “四皇兄,你和太子就算有过节,又何必......”为难她这个弱女子。 宁妍旎的话艰_涩地说到一半,帐门处就传来了杭实的声音。 杭实不敢掀开帐幔,他的声音透过帐幔传了进来,“主子,太子过来了。” 而且太子走得很快,面上眉梢有些掩不住的春_意,却是肃着一张脸。 虽然打断了她的话,但杭实此时的话简直犹如佛禅天音,让宁妍旎强撑着的心气不由地也松了下来。 宁子韫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总是被他捏_着握着挣脱不得。 这下听到太子来了,宁子韫的面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看得宁妍旎又害怕了起来,她试图劝着,“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四皇兄......” 宁妍旎还想说些什么。 就见宁子韫的手指倏然收_紧,在她忍不住轻_颤时,他又不疾不徐地抽_出了他的手。 他垂眼看着他的指尖,然后勾唇在他的衣摆上将指尖的津_泽拭去。 宁妍旎咬_唇,几乎瘫_软_在花架榻上。 她也没想到,今夜的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样。 公主的帷帐外,太子和四皇子的守卫起了冲突,这件事自然是不能随意张扬的。 听到帐内宁子韫嗯了一声,杭实也没敢拦下太子。 太子带着恼怒掀了帐幔进去。 宁妍旎正在捡起地上的披风,搭回到她身上。 宁子韫就只在一旁站着。 太子看着这个一直玩世闲散的四弟,出言就是训责,“四弟,如今夜深。你带着人,强闯阿旎的营帐,究竟是个什么意图。” 只是今夜的宁子韫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对着太子,宁子韫这下也没有多少恭敬,他勾唇示意着,“四弟是关心皇妹的玉_体。” “太子你看,皇妹的脸色,一看就极是不好。旁人不知道,还以为皇妹这一路是受了太子多少的苦。” 宁子韫的话说得似是另有所指。 闻言,太子的脸色有些铁青。 他一直居高在上,少有人这么含沙身寸影地隐身寸他。此下他声厉道,“四弟,慎言。” 宁子韫倒是恭谨,敛唇还道,“谨遵太子教诲。太子少说了句,还需慎行。”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