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 挑夫高兴接了钱道:“谢公子。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差事,就到刚才那条街找小的。”说完兴奋的走了。 屋子的人听见动静,从房里出来。顾瑾玉看见这么多东西,暗道:怪不得逛了一天呢。 赵蕤这才发现院里不只她们两人,还有个三十七八左右的妇人。 顾瑾玉瞧见赵蕤疑惑的目光,说道:“这是隔壁王婆婆。” “哎呦,这就是赵公子吧。真是一表人才。买了这么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王婆子夸道。 赵蕤点点头却没有表情。 顾瑾玉见状,连忙道:“王婆婆请先回去吧,真是对不住,东西太多乱得很,得整理整理。” 王婆子对着一大堆东西啧啧啧了几声,闻言道:“应该的,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叨扰!”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胭脂盒一眼,一扭一扭地走了。 “哼!”王晓涵翻了白眼,“每次来都唧唧歪歪,也不嫌烦。” 顾瑾玉无奈地拉了拉王晓涵。 “你怎么逛了怎么久?”顾瑾玉问道。 “没什么,心情好多逛逛。” “哇!好多东西,表姑你来看,这么多好吃的点心,还有胭脂,还有布,真漂亮。”王晓涵在她们说话时翻看起来。 “晓涵!”顾瑾玉喝道:“这是赵公子的。” “你不用这样。胭脂本来就是买给你们的。天马上要冷了,这些布匹你们俩裁了做衣裳,我的,你们的也顺手做了,吃的放厨房,还有些零嘴,放在屋里吃。你们就收拾收拾吧,晚饭叫我。”说着回了屋。 赵蕤把本身拿出来,在门外煎了药,喂了本身喝下去。 觉得有些困意,锁好房门,挨着本身挤在床上睡。真是安逸日子过久了,人都懒散了。 赵蕤打了哈欠,听着院子的动静睡着了。 这边王婆子回了隔壁,看见自己的女儿李彩儿懒懒的靠在软榻上,上前就夸道:“女儿你不知道啊,隔壁赵公子好大方,买了好些东西,我见那胭脂要二三两一盒呢!更别说那些布料了,真是好东西!” 李彩儿漫不经心地说:“好什么?又不是你的,值得这么高兴!” “哎呀,我的女儿,你别总是这样懒懒散散。生的不比隔壁顾姐差,好好打扮打扮,要是让赵公子瞧上你,什么好东西不送上来?哪个男人不是喜新厌旧,左拥右抱,等赵公子新鲜劲一过,还怕没有你的机会!” 李彩儿目光幽深,复尓埋怨,“用什么打扮,家中没有几两银子,连好点的胭脂买不上!” “你勤快点,多去隔壁走动走动,只要拢得了赵公子的心,什么买不来?明天是顾姐外祖母头七,过两天你与我再去,和她拉拉家常。时间一长,赵公子自会注意你。” 听了王婆的话,李彩儿起身揽镜梳妆,王婆子自去准备晚饭。 这王婆子夫家姓李,丈夫原是走商的,赚了些钱,日子也过得滋润。不想三年前遇上劫匪被杀死了,母女俩没了出入,生活虽也过得去,但却一日不如一日,渐渐窘迫起来。 两个过惯了富足的生活,自是不满足现状。那时李彩儿十五,娇媚多姿,也有个富家公子青睐,平时多有钱帛相送。 两人你来我往了一段时间。本以为那公子会抬了李彩儿做妾,谁料他家正头夫人知道了,找了人来把王婆子家砸了个精光,竟是个母老虎! 这富家公子惧怕正室,从此再不敢来。李彩儿两个没了财源,又怕正室报复,且附近邻居知道了,免不了指指点点。两人一商议,卖了房屋,离了房山县。 两年里也待过几个地方,皆是差不多光景,到大兴县不过三个月。一个月前得知有人买了隔壁院子,不知是什么人?正寻思,正主来了。 王婆子见赵公子年约二十,人物英俊,出手大方,打听到他们不是夫妻,说是救命恩人。王婆子自是不信,认为顾瑾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必是外室。心里就起了小心思。 ☆、舅舅 且不管王婆如何算计,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