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错”,温崇山笑笑,又叫那管事取了把黄金鞘的匕首过来,举过头顶送到福姐儿面前:“娘娘,这小东西本是铸来试炼刃度的,娘娘若不弃,可带一把回去把玩。” 赵誉一瞧那鞘的精致程度,就知这多半是温崇山做给他自己用的,温崇山虽是文臣,但他经常走南闯北,身上带个防身用的匕首也不奇怪。多半是没料到自己今天会带谨嫔一块过来,这狐狸便灵机一动,借机讨好一下谨嫔,免得冷落了人给人记恨。 赵誉不动声色,见福姐儿摆了摆手:“我在宫中,用不到这些东西,温侯爷留着吧……” 赵誉笑了下:“是崇山一片孝心,你收着吧。” 福姐儿这才接过谢了。 从地下锻造厂出来,温崇山又带赵誉去了书房,转开书架,后面一间密室,里头整整齐齐摆放着密封的火|药。另有个室内专门置放硫磺。 福姐儿猜测这些多是军备上头用的,她对这些东西不大懂得,也不甚感兴趣,不过是赵誉非要带她一块来,不得不凑趣四处瞧瞧。 赵誉看来心情不错,从进了院子就一直勾着抹淡笑。 看完了这回温崇山带回来的东西,就被请入一个极大的房间里头休息更衣。 福姐儿换过衣裳,坐在炕上对着小镜子理妆,赵誉自后将她腰搂着,下巴抵在她细窄的肩上瞧她画眉毛。稚气的面容多了几分原本不曾有的媚意,眼波流转间也有几许风流。 赵誉叹息一声,低低地道:“朕原想待两年再幸你,意念作祟,终是没等得……” 指头顺着细腰朝上轻抚,颇可惜地道:“怪只怪你生得太可人疼。朕瞧你父亲那般人物,若聘外室,想来也必是不逊名门淑媛才貌两全的,听说竟是个乡野出身的平民女子,倒也稀奇了。” 轻啄她面容,喷着热气道:“你这般颜色,赞一句倾国也不为过……” 福姐儿给他亲的酥痒难耐,别过脸来推他:“皇上,温侯爷不是等着呢吗?咱们赶快收拾出去才……” 话音戛然而止。赵誉欺身过来,将她按在了席上。 赵誉轻撩她面颊上落下的一缕头发,含笑道:“叫他等着吧,朕有更重要的事呢。” 二人从房中出来时,已是饭时了。温崇山一直恭候在廊外,神色自如得像是堪堪才过来接人一般。福姐儿到底心虚,迈着小步垂头跟在赵誉后头,头也不敢抬。 温崇山在花厅设宴,宾客就他三人,拍拍手就有舞姬鱼贯而入,踏着丝竹声,打头的女孩跳起了舞步。 跳得是曲胡旋舞,音律轻松欢快,感染力极强。 那领舞的女孩脸上遮着面纱,头发用彩色珠子编成无数条小辫子,身上穿着件无袖半短的彩色紧身小褂子,一抬手,就微微现出一段纤细优美的纤腰。 露在外头的肤色是健康的蜜色,浑身尽显健美活力。 身上似乎有某种魔力,明明场中心有十几个同时跳舞的美人儿,可偏只有她,吸引了看客全部的注意力。 福姐儿借着抿嘴的动作朝赵誉瞥了一眼,见他眼睫微垂,正笑着与温崇山说话,声音很低。 福姐儿心里头隐隐的有些预感。等一曲结束,赵誉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手掌。舞姬躬身退下,场中只留着那适才领舞的姑娘。 赵誉挑了挑眉头,抱臂靠在椅背上没有吭声。 温崇山笑道:“皇上,还记得微臣上回说,此番买卖铁石,全靠一位富商相助?” 赵誉抿了口酒,没有答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