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把我们隔开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现在都有些怀疑,曾经我们真的有在一起过吗?真的有一起度过风风雨雨吗?还是那只是我一个人编制出来的梦?那这个梦为什么要如此的真实? “如果朕说不呢?” 磕头的动作顿住,瞬也不瞬的盯着前方的那双锦靴,视线早已模糊不清,甚至到了已经看不到那双鞋子到底是何种颜色,泪珠绵绵无绝期,正将身躯无法承受的那一部分痛苦化作水分流逝。 好像再也坚持不下去一样,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见女孩要倒地,元玉泽快速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尽量避开伤口,仿佛抱着一个枕头般,冷着脸很是平稳的走向出口。 “为什么?”小脸紧紧贴服着男人的心口,紧到都能听到它的跳动声,那么的强烈,令人无法忽略。 为什么你不放我走?为什么?求你告诉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欠了你什么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每一步都踢得袍底大力的飞起,掩藏在里面的纯白色亵裤若隐若现,始终都没有停下,盯着前方道路的眼里泪水已经干枯,眸子眯成了一条线,不容抗拒的说道:“因为朕是皇帝!” 得到结论,云挽香微微裂开肿起的嘴角,是啊,你是皇帝,整个帝月国你说了算,你想让谁死,那么那人就算是神仙,依旧无法存活。 终于闭目,全身奔溃的软了下来,就这么安静的抵着那宽阔的胸膛而眠。 “皇上来了,怎么还抱着一个女人?” “看穿着,是宫女!” “皇上的脸色好像不对,都别说话了!” 守在朝阳宫内的六个宫女赶紧垂下头,准备着迎接,即便心里想知道那个宫女是何人,却依旧没有抬头或者斜视去偷看。 心里羡慕得接近扭曲,为什么她们就没这个福气?说起来,皇上第一次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回宫,莫不是后宫又要多一位娘娘了?关键是哪个宫女……?这太好奇了。 而守在大门口外的几个太监早早就看清了君王怀中的娇小女子是谁,虽说看那脸确实看不出来,但她头上的黄色珠花是最独特的,是彼岸花样式,全后宫只有那一个人会把这种毒花当珠钗,所以都不由在心中佩服起了仁福。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玉泽快步踏入门槛,后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阴冷道:“平身!” “行啊你小子,居然押对宝了!教教哥儿几个你是怎么看人的?” “是啊仁福,看来你的好日子快到来了!”几个太监无不恭维,在这里一个月才多少饷银?跟在主子身边,可是时时刻刻都有赏赐的,回到家里探亲时才能扬眉吐气,本就被阉割了,身体上已经被人鄙视,精神上再被看不起,确实活得有点窝囊。 仁福则在想着如何接近那个女人,说真的,所有娘娘里,他还真就觉得跟着这个女人最好,待人礼貌,举手投足都透着乖巧,定不会随意处分下人。 “仁福你就说说嘛!是什么让你这么肯定她就能得到皇上的青睐?” 仁福边慢条斯理的整着衣着边扬唇道:“等你们哪天背后有人了,自然就会明白其中道理!” “什么人?你背后能有什么人?” 大伙一副不解的样子,难道是何总管?可那人不随意收干儿子的,一生也就那么两个,一个何骇,一个仁福,哎!他们能去指望谁? 仁福无比庆幸的看向屋内,视线定格在那个弓着腰的老人身上,若不是干爹告知他这女人打过君王,他也会像这些人一样,永远只能当一只看门狗。 祈祷着那伤得不成人形的女子可以快速好转,虽然不知道她会不会接纳他,可毕竟曾经帮过她一次,这么善良的女人,恭谦有礼,定不会忘恩负义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几乎一眼就看出她是这一类型。 将女孩轻柔的搁置龙床后便转身命令道:“还不去宣蒋……”欲言又止,薄唇不断抿紧,思虑了一瞬才继续道:“去请医中圣孙仲余!” “奴才这就去!”何林别有深意的瞄了龙床一眼,后快速匆忙离去,啧啧啧,活了一辈子,伺候了两代君王,还是头一次见这张床上居然也可以睡女人。 医中圣,万岁爷居然让他去请医中圣,那个世间的神话,非但能掐谁算,且医术更是无人能及,如此举世无双的人却向来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可谓是全天下人人称赞,个个敬仰。 多少江湖豪杰为了聘请得到他而争得头破血流?八年前更是激烈,也是在那一次,帝月国年少天子令天下人尽折腰。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