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吞吞口水,皇上居然会刺绣? 对方都说了这句话,某女知道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顿时哑口无言,只是想离开朝阳宫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准备?” “奴……奴才这就去!”何林擦擦冷汗,这太稀奇了。 “站住!最好管好你的嘴,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胆敢泄露出去半句,就自己提头来见!”愤恨的走到另一张椅子上重重的落座,抓着扶手的双手接近扭曲。 “奴才不敢!” 待何林离去后,云挽香才斜睨向男人,横眉竖眼,十指扭曲,薄唇不断的蠕动,接近狰狞,明明这么气,怎么还要做这么自讨没趣的事? 不过也挺好,正愁着要是手真的动不了,无法在预期内完工,惹得主子们不高兴拿绣珍房开刀呢,他算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什么时候学的刺绣?很难想象一个大男人坐那里一针一针的绣…… 元玉泽似乎察觉到对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冷漠的偏头。 某女赶紧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要死不活的盯着床罩。 绣珍房。 “何总管好像朝这边来了,快点快点,都起来!”一直守候在大门外等待着消息的阿月匆忙冲进屋。 虽说已经深更半夜,但都没有睡意,连哭了一个下午的阿樱都还精神抖擞,当听到挽香被柳妃虐待后,几乎全都差点昏厥。 好在后来又听到皇上亲自抱着她去了朝阳宫,还找了医中圣来医治,大伙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奈何怎么都打探不出现况如何,几乎都拿出了所有的银子贿赂,得到的就是至今还睡在朝阳宫里,根据大伙的分析,皇上请孙仲余来,就定不会伤害挽香。 话虽如此,可担忧还是难免的,都想去看看到底现在是怎么个情况,都是道听途说,怎能安心?关键是朝阳宫可不是谁都能去的,有再多银子恐怕连门槛都不让进吧? “何总管!” 果真不到片刻,何林便昂首挺胸的踏足,手中拂尘一甩,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堆卑躬屈膝的宫女命令:“将你们要绣给太后的图样拿来,要用到的丝线和绣布统统准备齐全,不得怠慢!” 唔……是挽香要在朝阳宫绣吗?大伙无不开始揣测,但还是乖巧的转身将要绣给太后那件图样拿出,还有几块绣布,针线…… “何总管,叫挽香绣这三个彩凤的脖颈上部就好,这件也就剩这三个头部和寿字的落尾了,叫她不用担心,奴婢们可以在大寿来时完成的!”掏出一百两银票塞进了老者的手中。 虽说并不多,可何林还是露出了笑脸,装好银票接过布巾包裹住的东西走了出去。 “挽香真是尽心,这个时候还一心想着忙碌!” “她这是怕我们无法完工而遭殃,即便皇上恩准了,那么咱们也会名誉受损,会被遣送到各宫房伺候他人!” 阿樱见大姐姐们都在夸赞娘亲,就知道真的没事了,拿出小手儿里绣的蝴蝶,这是要送给娘亲的寿诞礼物的,还有五天了,娘,阿樱好想和您一起度过,像往年一样。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去找您? 垂头擦拭掉眼泪转身走进里屋,阿樱真的好担心您哦。 “哎!母女二人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柴雨无限感叹,她相信挽香定是迫不得已才嫁给阿樱的父亲的,绝对不是个水性杨花之人。 可别人会信吗? 朝阳宫。 奇怪之事年年都有,然而今年却多得出奇,何林不敢再打盹,就那么和云挽香一起盯着坐在床边捧着绣布的男人。 可谓是呆若木鸡。 元玉泽拿着绣布左瞧瞧右看看,后拧起了眉宇,仿佛不知道如何下手一样,见旁边放着一个木架子,便拿起将绣布绷了进去。 后穿针引线,右手捏着银针,左手拿着线‘嗖’的一下穿了过去。 可悲的是根本就进不了那过于细小的缝儿里,咬咬牙继续穿。 来回试了那么几次,令云挽香彻底黑了脸,原来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