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手叉腰,一手握着藤条,站在女孩的背后。 “没吃饭啊?五件衣服,你洗了整个上午,真怀疑你是不是宫女的孩子了,快点洗!”说着就又扬起藤条冲那小小背脊狠狠的打下。 阿樱低垂着头,没有再哭,也可以说已经没有多余的眼泪了,身上早已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娘亲从来就不会让她做这些的。 突然感觉想上茅厕,便抬起憔悴的小脸嗫嚅道:“我……我想去茅厕!” ‘啪!’藤条扬下,冯婶打完才坐在一遍嗑瓜子,一副主子样,唾弃道:“懒人屎尿多,胆子倒是不小,敢得罪万岁爷,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去,回来把厨房扫干净,那都是给各位小主子做午膳的地方,有一根头发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还有这些衣裳,全都是太傅们平时要穿的,等小主子们傍晚走了后去把天一阁全部清扫一遍,什么时候做完了就什么时候吃饭!” “啊?可是……他们要走了不就要等晚上了吗?我现在很饿,想吃饭!” 冯婶环胸偏头蹙眉。 见这样子,阿樱默默转身走向茅房,娘,阿樱好想您,求求您快来救阿樱好不好? 低垂着走进茅厕,刚要掀起小裙子进去解手,却看着前方顿时伸手捂住了小嘴,红肿的眸子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带着惊讶。 只见正前方一丈外,一个小少年正……在嘘嘘…… 褚奜铭不解的转头,几乎那么一瞬间,彻底石化。 阿樱盯着男孩半响没回过神来,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不是只有女孩才能进的吗?难道是自己走……走错了? 褚奜铭见女孩没有要走的意思,快速冷静的整理好着装,美丽的俊颜上红云满布,大步越过阿樱走了出去。 完了完了,娘亲说不可以看的,否则一定长针眼的,自己要长针眼了,惊慌的奔跑了出去,一看还真进错了地方。 都怪这里是什么圣贤之地,无拘无束,无论下人还是公主,都只进一个茅房,怎么办?长针线会很痛的。 没看到,绝对没看到,对!没看到! 深吸一口气走进另一间,怎么紧张到都嘘嘘不出来了?娘,我怎么办啊?要怎样才不长针眼啊? 晌午,王子公主,甚至连那些下人都聚集到了饭堂,而阿樱却一个人拿着扫帚忙碌,穿着娘亲做的粉红色小衣裳,早已经脏得不像话,奈何又没衣裳换。 委屈的撅着嘴坐在台阶上望着天边的红日,听说这里还是皇宫,可离绣珍房好远好远,很想回去,又怕挨打。 娘!女儿一定给您争气,一定等着您来救阿樱。 忽然一道饭香传来,吸吸鼻子,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身旁坐了一个人,等看清是谁后,再次瞪大眼。 “针眼?” 褚奜铭微微皱眉,不解的偏头:“你叫我什么?” 阿樱暗暗吞口水,完了完了,这个人一看就是坏人,总是冷冷冰冰的,和那个大坏蛋一模一样,怎么就喊出声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摇头道:“我没有!” 少年狐疑的偏头:“为何叫我针眼?” “这……这个……”完了,怎么办?这种人她得罪不起,思想斗争做了许久才可怜兮兮的看着男孩道:“好吧!我老实交代,早上我……不……不是看了你……你吗?娘说……看了会长针眼!” “咳咳!”褚奜铭瞬间干咳两声,转回头冷漠的盯着手中的精致饭盒,里面有着名贵佳肴,拿起筷子刚要食用…… ‘咕咕咕’阿樱窘迫的伸手捂着肚子,见男孩疑惑的看过来就赶紧讪笑道:“那……那个你肚子叫了!” 死肚子,太不争气了,在这种人面前出丑,太丢人了。 褚奜铭见她捂着肚子似乎已经明了,扬唇将盒子送了过去:“吃吧!” “不吃不吃!”阿樱赶紧摆手,硬生生将视线自那饭盒移开,百无聊赖的望着庞大院落。 “给你就拿着!” 再次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吃不吃!” “当真不吃?”少年见她不断吞咽口水就玩味的挑眉。 阿樱斜睨了他一眼抿唇道:“你要再说我就吃!” “哦?为何?” “事不过三嘛!娘说这叫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