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大夫了,如果你们还想要,就再给我银子,我给你们把另外一个也绣来!”财迷疯一样拍拍胸膛,她可是绣得很辛苦的,每天只睡两个时辰,饭都顾不上吃。 “这样也行?”段鸿砚张大嘴巴,对女孩的自圆其说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为何没有嘴?”另外一个男孩抓抓后脑,这真是动物吗? 没有嘴?阿樱不相信的拿过来一看,嘴角抽了几下,还真没有嘴,四天啊,她哪有那么快绣到最好?见都一副质问的表情就打哈哈:“就是因为它的嘴没了,所以另外一只去给它找嘴了!” “你不是说是去请大夫了吗?”褚奜铭似笑非笑,一脸的玩味。 某宝宝抓抓侧脑,有说过吗?摆手道:“哎呀,是去找嘴了,你们要想再绣,我就让另外一只叼个嘴回来!”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后都一副明了的样子,褚奜铭又递了十两过去:“那就看你如何把另外一只的嘴找回来!” 段鸿砚也掏出一百两道:“找嘴!”说完就摇着头离去,看了无数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鸳鸯,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品种? 阿樱眸子内都能闪耀出金光灿灿了,又四百多两,这些人还真是有钱,小孩子出手都是一百两一百两的,二世祖啊。 然而这一幕却被路过的元心怡看个正着,小小身躯站在柱子后不断捏拳,脑海里回荡着褚奜铭方才露出的笑意,他从来就没对她笑过,对任何人都没有过。 这个奴婢有何等本事?看着她正在数银票就更是怒火攻心了,段鸿砚怎么也对这女娃如此喜爱? “大公主?” 冯婶端着一盆旧衣裳试探性的喊了一下,是大公主吗? 元心怡见云樱蹦蹦跳跳的进屋就转身怒瞪着冯婶。 “哎哟真是大公主,奴婢参见大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冯婶一见女孩转头,就立刻吓得跪了下去,持续磕头。 “起来吧!”元心怡想到了对策,扬唇邪笑道:“冯婶,你这里什么时候成绣房了?” “这……是段少爷吩咐奴婢不可叫她做粗活的!” 说起这事,她也气不打一处来,她尽心尽力,怎么没见主子们垂怜?这个小宫女,惹恼皇上居然还被如此爱戴,老天不公啊。 元心怡将怀中一块金牌递了过去:“这是父皇给本公主的免死金牌,现在赐予你,从今天开始好好伺候她,要是伺候得不好,本公主就要了你的命,哼!” “好嘞!”看出对方的怒气,也明白这伺候是什么意思,接过金牌,脸孔立刻从卑微转换为阴冷,端着木盆走进那间破旧不堪的屋子里。 整间屋子不过丈宽丈长,仅仅只能容纳一张小床和一个小椅子,见女孩正在专心刺绣就将木盆扔到了地上。 ‘砰!’阿樱吓得跳了起来,见冯婶一脸的怒气就赶紧低垂下头:“冯婶!” ‘啪!’长有皱褶的老手就那么甩了过去,打得阿樱扑倒在地,捂着火辣辣疼的小脸惊恐的仰头:“冯婶?” 为什么又要打她?做错什么了吗? “你倒是清闲,一个奴婢,就该做奴婢该做的事,成天在这里绣什么绣?立刻去把这些衣裳洗干净,把屋子也打扫完,否则要你好看,还收银子,拿来!” “不要,这是给我娘的!”紧紧捂着胸口,为什么要拿走她赚的银子?为什么? 不管女孩怎么挣扎,冯婶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残忍的按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了她的后背,直接撕烂了女孩的衣裙,拿过银票笑道:“赚得还不少,还不快去洗衣服?等着老娘来洗吗?”每天忙来忙去,累的腰酸背痛,终于有人可以代替了。 阿樱咬牙硬是将泪水给逼了回去,爬起身端过木盆走了出去。 边搓洗衣裳边拿出怀中早就绣好的蝴蝶,娘,什么时候才能给您? 女儿很坚强,被打都不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