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很为这个父亲为荣,听说他为了那一腔正气,甚至和丞相作对,这也令他更加敬仰了。 “明白就好,褚家就你一个孩子,为父不求你将来多么多么的威风,官位多么的耀眼,只求你平平安安,将来爹可是等着你娶妻,好给为父的生个孙儿呢!”希望那一天不要太迟。 闻言褚奜铭俊颜一红,点头道:“孩儿已经与太傅一起用过膳,就先回屋了!” 转身之际,脸上的笑容消失,一抹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显出。 褚邦国满意的扶扶胡须,孙儿……呵呵,一想到就忍俊不禁,这样老婆子就不会总是嫌他不陪她了,他也相信她现在想要陪伴她的是孙儿而不是他。 比不起丞相府的奢华,可谓是很清贫,上大夫,整个中书院之首,都说没有不贪的官,而这一个还真就从不贪污,所以家里从未富裕过。 简便的厢房被归置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少年早已换上了一套白色里衣,扯去发簪。 背面望去,可谓是雌雄难辨。 肤若凝脂雪堆就,细柳扶风摇曳行,细腻的肌肤吹弹可破,秀挺的鼻梁下,唇如樱花水光闪烁,发若黑瀑垂落腰间。 就那么坐在书桌后方,搁置桌面的右手内,还紧紧攥着红色荷包,凤眼半眯,笔直的盯着荷包上那不知是何种动物的绣样。 “你要再说我就吃!” “就是没有娘绣的好,不过柴雨姐姐都夸我前途无量呢。” 脑海中全是那怎么忘都忘不掉的一幕,那也是他在那个地方第一次展露笑颜,苦涩一笑,看向荷包,偏头扔到了地上。 叙衍殿。 屋中可谓伸手不见五指,阿莲瞅向一个方位,以她的灵敏,即便这么黑,她也不可能感觉不到有人走出,可还真没见有人出去。 那就是还在屋子内,可以确定方才进屋后,君王一进来就让人熄灭了所有的宫灯,奇怪,第一次听闻行房是要在如此黑暗的空间下的。 亲眼目睹蒋博文走了进来,虽然听到了有细微的脚步声,依旧可以确定那人就在屋内,并未出去,皇帝行房也是需要人守候的吗? 灭灯之前,蒋博文就站在屋子中央,后走那几步,是去哪里了? 这太奇怪了,真的百分百确定那人没走出大门,而且君王就睡在她的身边,更奇怪的是他并未看到她的容貌就灭灯了,也就是说不用担心他看不上她。 关键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要碰触她的意思,紧张的握紧小手,明明很想做他的女人的,为何这一刻却有着放心? “你……并非暖秋对吧?” 终于,那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的气氛,可也让阿莲怔了一下,二话不说,快去爬起身跪在床榻上抿唇道:“奴婢该死!” 忽地。 男人一掌打来,阿莲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个翻身躲过,心理大惊,出掌的速度好快,若是反应稍微迟钝一点定会中招,再次跪了下去:“皇上为何要试探奴婢?” “身手不错,说吧,为何要假扮暖秋?”元玉泽坐起身,冷冷的问。 听不出话语中有隐藏着愠怒,阿莲很想看清男人此刻的表情,奈何依旧一片黑暗,低头道:“奴婢曾有恩于皇贵妃,她承诺过奴婢帮奴婢做皇上的女人,所以……” “哦?这么想做朕的女人?”元玉泽玩味的挑眉。 阿莲摇头:“奴婢不想,奴婢的娘亲病入膏肓,又无钱财请得御医,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男人抿唇想了想,后点头道:“这样,念在你一片孝心,朕不为难你,既然有恩于皇贵妃,朕还你便是,立刻出宫,朕会让蒋太医前去为你娘亲救治!” “皇上这是在可怜奴婢吗?” 元玉泽皱眉,后长叹一声摆手:“那你以后就留在后宫,明日便封你为妃,你不想与朕有肌肤之亲,朕也定不强求,但你得帮朕做一件事,做得好,那么往后就以妃子的身份在朕身边,一直做下去,可以拥有嫔妃的权利,如何?” 阿莲闻言眉开眼笑,磕头道:“奴婢愿意!” “就不怕朕让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吗?用身体拉拢大臣?” 果然,阿莲磕头的动作顿住,是吗?用身体去取悦大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