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了,就说我塞外其实还有很多朋友,我过去不是吃苦,是去享福了,柴雨姑姑,希望你们都可以好好对她,不要再让她受伤了,我走了!”吸吸鼻子越过女人,追逐在了老人身后。 柴雨淡淡的看着男孩离开,说不出的感动,可又能如何?阿樱就一个。 五日后,朝阳宫。 “咳咳咳……怎么样了?咳咳咳!” 元玉泽边咳嗽边红着脸看向为他把脉的蒋博文,最近一直严重发烧,原以为是感冒,挺一挺就好,没想到越来越严重。 蒋博文眉头越皱越深,伸手吩咐道:“张开嘴!” 看了一下,继续把脉,吞吞口水快速后退一步,冷喝道:“来人啊,快速将此处隔离开,记得戴上面纱!” “博文,你干什么?”元玉泽收回手,再次咳了几下。 “皇上!”蒋博文皱眉认真道:“是瘟疫!” “啊?瘟疫?怎么会有瘟疫呢?” 门口的几个宫女吓得快速捂住鼻子,天啊,她们有没有被传染啊?这种病最容易传染了。 元玉泽呆住了,瘟疫?垂眸死死的瞪着桌面,怎么会中瘟疫呢?听闻这种病无药可解的,自己是要死了吗? “皇上,请您立刻移驾到叙衍殿,哪里坏境好,有助于……康复!”蒋博文边解开腰带蒙在鼻子上边说道。 这江山才刚刚稳定,怎么就出这事了?这种疫病他可真没办法医治,得看师傅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瑞华宫。 “娘娘,不好了!”仁福火急火燎的冲进大堂,焦急的指着叙衍殿道:“皇上得瘟疫了!” 正在做小虎鞋的云挽香闻言木讷的抬头,后继续缝制。 “娘娘,您听到了吗?皇上他!” “得瘟疫了!”挽香平淡的重复。 仁福还以为娘娘会急切的冲进叙衍殿呢,是皇上把她伤得太深刻了吗?沉痛道:“您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挽香自嘲一笑,死了才好,他死了,自己也就可以逃了,到时候没人阻止,到了天星国,一切都安全了。 叙衍殿。 “滚!都给朕滚!” 元玉泽见一个个全都蒙着面纱,就愤怒的大吼,更是将药碗扔到了地上,后将木门关闭,瘫坐在地,云挽香,你高兴了是不是? 做梦都会笑醒是不是?狠心的女人,狠心的女人。 殿外,何林痛苦万分的擦擦眼泪,这可如何是好?药也不喝,太医也不让进,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何总管,这可怎么办呀?皇上不吃药,蒋太医说不吃药十天就会死的呜呜呜!” 何林抬手:“我去找云贵妃!” 瑞华宫。 “呜呜呜娘娘求求您去吧,奴才可您磕头了呜呜呜娘娘!” 云挽香看都没有去看,慵懒道:“何总管,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去的,一切也该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何林抿抿唇,无奈的走出,皇上死了,江山可怎么办?谁来掌管? 三日后。 几乎没有一人去探望,太后也不在宫里,后妃们一听是瘟疫,谁都不敢来,何林靠在门框上望着烈日,皇上一天不如一天了,听说最多活不过七天了。 太医们正在拼命的找法子解决,奈何至今都一无所获。 门窗紧闭的殿内,元玉泽躺在床上猛咳,双手撑着床沿,极为狼狈,后平躺好,大口吸气,浑身都烧得通红,刚躺好就又咳了起来。 栖凤殿一间密室内,可谓残忍至极,慕枫面无表情的拿着针线看着被绑住的女人道:“你放心,不会痛的,从今往后,我们谁也别说谁不配不上谁,因为我们都会一样!” 全身不着寸缕,苗温娇胆颤心惊的看着慕枫:“慕枫,你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他想干什么?什么叫都一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