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头发,硬生生给给拽起来一点,他弯腰向下,贴在耳边又道“舒服么?我告诉你臭娘们,现在抓住你的把柄,就是吃定你了,如果要挣扎咱们大不了鱼死网破,看最后丢人的是谁!你就是个贱货,千人睡万人骑的贱货!” 小武肮脏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田淑芬的耳膜,她这三年以来辛辛苦苦立起来的贞节牌坊,正在一点点被摧毁,冰凉的地面给不了她半点踏实感。 反抗? 拖得越久就越没有力道。 这一刻,她突然间想逃离,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蜷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静静的卷缩,没有半点声响,没有半点景象。 “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烂货!” 小武突然间暴躁的喊一声,抓起田淑芬的头狠狠撞向地面,怜悯这二字在他心中是不存在的,蛤蟆怜悯过谁? 没有,钱亮都已经跪在地上,自己也跪在地上,还是没能阻止结果的发生。 “嘭…” 田淑芬的头重重的撞到地面上,额头顿时一块红肿。 这一下,让她所有的僵持瞬间化为灰烬,眼泪流了出来,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反抗,也无力抗争,双手刨着水泥地面,想要跑,没有任何目的的要跑。 可这房间就这么大,后腰上还骑着一个小屋,她又能动到哪里去? 小武看她如同乌龟翻了壳,只能四肢挣扎却无济于事的模样,更是满足,他要的就是这种,有反抗才会有意思。 “想跑是么,是不是想跑?” 小武说着,又薅起头发,重重撞向地面。 田淑芬被撞的头晕目眩,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大。 反观小武笑的越来越开心,这种快感,无疑弥补了他刚刚知道的自己某种缺陷。 这种感觉很无奈,不早不晚,恰恰在最需要的时候,恰好不行。 “小武,别打了,你别打了,你想怎么的,你说…”张寡妇痛哭流涕的说道。 这是一场噩梦,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在这梦里滞留多长时间,既然无法逃离,那就只能妥协。 “我想怎么滴?你猜我想怎么滴?” 小武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停手,而是抬起一嘴巴扇到她脸上,田淑芬被打的一缩脖,哭泣声越来越无力,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不对么?而小武非但没有半点满足,裤裆里瘪下去注定他无法完成某些常规事情。 “婶子同意,行,你想怎么样都行,别打了,我求求你” 生理和心里的双重打击,让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欲望,哪怕一丝一毫,都消散如烟。 “同意你大爷” 小武举起拳头重重砸下去,现在只有叫声和求饶声能让他变得兴奋,实质的动作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嘲讽。 “婊子婊子…” 小武如同疯了一般,抓起田淑芬头发,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我求求你”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田淑芬,嘴里流血的苦苦哀求。 “嘭…” 正在这时,外面好像又有一声落地声,随后就听见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很轻,二孩弯着腰顺着窗户边走到门口,伸手轻轻门把拽开,又把轻轻把门关上,朝屋里喊道“淑芬,然姐今天买的五花肉,我偷偷切下来一条,给你送过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