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当中,这样事半功倍”张曼的声音不甜、不腻、不清脆,丝丝知性。 “这对,想当初我开这家食杂店的时候,家里人也不同意,最后是我排除众意强行开的,我想啊,大老爷们得有点自己的主见,最起码得能抗住事了,厄…这食杂店也辉煌过!”曹武庙感慨万千,一副论成败人生豪迈的架势,拿起支烟,深深的吸一口,透过烟雾那浑浊的有轻微甲亢的眼睛,想要掉出来一样。 “呵呵…”张曼看他的样子,发出一声让人听不出嘲笑的笑声。 “咯吱”正在这时,生锈的铁门被刘飞阳拽开,发出恼人的噪音。 刚一开门就看到坐在炕上的张曼,那双透露着女性优雅而有涵养的眼睛,不做作再任何人面前也不落下乘。 “曼姐”刘飞阳一如往常的开口叫道,没有丝毫不自然,虽说这个女人在当天也如路人一般冷眼旁观,除了心里波动之外没有言语上的阻挠,但刘飞阳还不至于悲哀到相信,全世界都得义无反顾的帮自己,不出头也没啥,应该算是理性。 “不好意思,打扰你和你女朋友的单独相处时间,来的有些唐突”张曼一笑,很尊重的从炕上站起来。 昌武庙看那顺下去的裙摆,把刚才露出的小腿又遮挡一些,心里气啊,恨不得把刘飞阳的祖宗骂一遍,以外他都刘经理刘经理的叫着,这次很有脾气的撇撇嘴,脸屁股都没抬起来。 “折煞我,曼姐叫我必须随叫随到,呵呵”刘飞阳一笑,扭过头恰好看到愤愤不平的曹武庙,这老东西也看到刘飞阳,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挤出一个灿若菊花的笑脸“曹哥这两天胖了…” “瘦了,心思多,烦!”曹武庙带着几分孤傲的口气。 刘飞阳没在应承,他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种可能,也想不通张曼为什么找自己,两人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泛泛之交,除了男女之间好相处一点,比普通路人强不了多少,更没什么交情。 “坐…”刘飞阳指着火炕,见她坐下,坐到有两个身位的旁边。 以前在村里,那些妇女很少有穿裙子的,即使有,也都是劈开腿粗狂的坐在柳树下的石头上,来到县里,安然穿裙子却也都是淑女作风,柳青青很少,唯独这个张曼的姿势让人眼前一亮,她在坐下之前会把双手放在屁股后面,自然而然的拉直裙子之后才坐下,透露着骨子里的涵养。 刘飞阳觉得她与众不同,曹武庙更是咬紧牙关才能憋住悸动。 “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实在没办法才打到你女朋友那里,希望原谅” “没事,曼姐这么远过来找我,有事吧?”刘飞阳不知情趣的直接点题,相比较坐在这里欣赏她的优雅,倒更愿意回家与安然相依相偎。 张曼不重不轻的看了他一眼,以往那些白胡子的老男人、穿西装的中年人、自以为风流的浪子,那个不是云里雾里的不愿意进入正题,就是为了多和自己说会话,偶尔遇到个像刘飞阳这么干脆的,背后也没憋着好屁。 “确实有点小事,前些年我父亲开了砖厂,效益一直不错,可是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又生了两年病砖厂就一直荒废着,砖窑、模具一直在那里放着没动过,你也知道,那场子越放越不值钱,我最近在市里做链条厂,也无暇顾忌这些,所以就想着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可以低价盘给你” 张曼口中的“砖厂”二字彻底触动了刘飞阳的神经,想什么来什么?天上掉馅饼?老天开眼了?刘飞阳断然不相信这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没有必要来找自己还给送蛋糕。 “曼姐,你这话说的我心花怒放,呵呵”刘飞阳看出她那看似没有半点严肃的眼睛中,正在仔仔细细打量自己,也没掩饰,更加直白的说道“砖厂是朝阳产业,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这个时候放弃不明智啊” “我有一棵树,再去吃一个梨,太肤浅了…”张曼不重不轻的解释道。 刘飞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确实,在那个圈子里张曼的座次要比赵维汉靠前,赵维汉这些年都懒得亲自开个砖厂,更何况是她,对于亿万富翁来说分散精力去干几十万的生意,显然是所得利益还没有耗费的精力值钱。 “也对,可选择的是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呵呵…” “谁让你才是刘飞阳呢?”这话有旖念,可从她嘴里说出像是老师教导学生,没有半点诱惑成分。 不过他心中还是一阵狂颤,听说过张曼善于品茶,难道她要品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