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他穿过小院,到正对面房子的门前敲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一位中气十足的声音。 王紫竹把门打开,里面仍旧是清宅一般,正对面是两把交椅,一张桌子,一面是床,另一面是书架和书桌,一名中年人正会挥毫泼墨。如果外人突然走进这里,会以为自己穿越,或者闯入某个影视基地。 “爸,刚才来了个人!”王紫竹走到书桌前说道,低头看向宣纸,上面写的是岳飞的《满江红》任谁看到这人儒雅的面貌都不会想到他会写如此血腥的诗词。 “说” 他手中笔没停,连头也没抬。 “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东北人,是女朋友因为脑部遭受到重击昏迷不醒,类似植物人,听说咱们家针灸独到,想请你去东北帮着看看…” 就连神仙都知道的王氏医馆,怎么可能就是只有一间门市的小医馆?面积可能不大,名声可谓不小,说二十多年不出诊只不过是个托词,这些年来给看过病的达官显贵组在一起能编成加强连,人数不少。 所谓的不知,只是在某个层面的不知,就像是王爷,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在资本市场和神仙闹得太大,高启亮都没听过有这号人物,也就惠北市首富钱书德,有资格知道一点内幕。 父亲知道他能亲自跟自己说这件事,绝对不是看病这么简单,没问话,等待下文。 “爸,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山上的赵宗师跟爷爷说过,五十年后咱们家会遇到一位贵人,能让咱们王氏的医术名满天下?虽然那时候没有我,但我知道的很清楚,这句话是在五十年代说的,算下来,今年刚好五十年…” “而且你没看看到刚才来那人,相貌五官,都是非常人之相…” 王紫竹说着说着,眼神中有几分灼热。 “二十几岁,东北人?”听到这,父亲才重视起来,嘴里念叨着几个字,放下笔,凝神思考着。 华夏五千年文明,不否认流传下来有糟粕的文化,但也有精华更有精髓,国之大运、山川走向,风水五行,甚至在国家层面还有认可的研究机构。 看相属迷信,面由心生就属于常理。 身处当午山大环境中,即使避而不闻,多多少少也有阴阳五行熏陶。 “当年赵宗师就是随口一说,不能当真”父亲犹豫半晌,叹息一声继续拿笔书写。 从他父亲那辈算起到今天,给针灸过的权贵有国家层面的领导,有富豪榜上的人,但他们王家到现在还是这一亩三分地,原因很多种也很隐晦,冰山一角的原因是:没人愿意主动推进中医发展… 又道“东北那地方,就是几百年前出了个爱新觉罗,牛人是牛人,可闭关锁国坑了华夏几百年,位置有局限性,视野有局限性,如果是长三角、珠三角的人,或许还能当真…” 王紫竹闻言眉头紧缩,对这个回应显然不是很满意,他总觉得有什么信息被忽略掉。 突然,他眼前一亮,盯着父亲道“我说怎么总感觉他差点意思!他在惠北市…从玄学上来讲那地方养女不养男,某朝几位皇后都出自那附近不远,尤其还有臭名昭著的…慈!” “啪嗒…”父亲听到这话,手中的笔突然折成两断,很玄乎。 他抬起头盯着王紫竹,一字一字道“凤压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