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有伊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那伊人是惠北市赫赫有名的一朵金花张曼,貌似也不是什么秘密。 自从她跟了刘飞阳以后就彻底金盆洗手,没和任何人暧昧过,确实招致很多人怨念,他们对刘飞阳敢怒不敢言,这是大背景使然,神仙说:位置越高骂你的人越多,这话不假,在场的二十几人中就很多盼着刘飞阳出事的。 他们看似淡定闲聊,各自交谈各自的事情,实质上都在关注齐三爷的一举一动,张曼在,又把自己叫过来,很明显是在向所有人秀肌肉,现在他走进房门,又把房门关上,谁也不可能单纯的想,夜夜做新郎的三爷,和天生尤物的张曼只是在里面喝喝酒、聊聊天,至于会发生什么苟且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 从门关上的一刻,窃窃私语就从未停止。 一名身高在一米六,体重在一百六左右,有些斑秃的老总,看到门关上的一刻就把酒杯放下,声音不大,略带怨念对身旁的人感慨“手拿玫瑰追求心爱的女人,她矜持着不肯点头,对所有人说要等待心爱的王子,王子出来了,土匪也出来了,与王子风花雪月又被土匪抱上床,她不等王子会平平淡淡,等待王子之后就会有大甜大苦,生活啊,往往就是如此讽刺…” “遇到事了,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哲学家,你比喻的精妙!”旁边的人赞同的点点头。 “想当年张曼年轻的时候,市里领导的公子不知拒绝了多少,其中不乏省里的公子,可她不同意,如果同意了还能有今天的灾难?”这人又在感慨,心里酸酸的。 惠北市的上层圈子确实不大,翻来覆去就是那些人。 “她应该很后悔吧?” 一名女性同情的看了眼房门,跟对了一个男人,飞黄腾达,跟错了一个男人,如临深渊,她现在真实感受的到。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有人摇头“现在还没看明白么,刘飞阳的女人已经爬上了三爷的床,他能做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当个活王八罢了,早就有人说过,他在三爷手下撑不过两个回合,三爷还没有彻底出手就已经是这个结果,如果出手了…” “他就不应该招惹三爷,现在落得这么个下场,生意没了,家也不敢回,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女人还让别人给睡了,图的什么,一口气?终归还是太年轻,不懂得隐忍” 这人说完,叹了口气走向一边。 他们本是几人围在一起,见他离开,剩下几人并没停止交流,还在谈着,刘飞阳和齐三爷这场战争全市眼睛都在关注,谁会赢早就有定论,都想着有一天刘飞阳会突然离奇死亡,可能是车祸,有可能是喝多了掉进河里。 但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奇葩的方式,女人主动靠拢,想想还有些可笑。 与此同时,齐三爷走进房间,把门关上的消息霎时间传开,互联网时代即使相隔千里,也能在转瞬到达。 中水圈子里的人,无一睡眠,他们在听到张曼去盛世华庭时就变得紧张兮兮。 这不是一个能让人兴奋的信号。 他们没办法阻止,也没有能力阻止,都静静的在等待事态发展。 “咔嚓…” 开学校的校长听到这个消息,气的把手中的水杯摔倒地上,浑身激动到颤动。 “嘭…” 随后,他身体一软,呆呆的坐回沙发,眼神茫然,异常无助,已经睡觉的妻子听见声响赶紧从卧室里跑出来,她从未见过丈夫这般沮丧。 “完了,全完了…”校长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怎么了?”妻子紧张兮兮的跑过来。 “张曼跟人睡了,刘飞阳败了…”校长有气无力。 每次支持刘飞阳,他不拿最大的数字也是前几,虽说刘飞阳败了,齐三爷也不大可能继续对圈子里的人开刀,但代表着希望破灭,哀莫大于心死。 一栋高档住宅。 “我早就该想到,我就该想到!他说出去就是个谎言,这犊子就是为了骗钱跑路,他的女人都投靠了敌方,还拿什么跟人斗,笑话,就是个笑话,刘飞阳,我操/你大爷…” 一栋复式住宅。 “他干什么?他在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他能跑么,不能跑吧?走时候还说谢谢,不像是要跑的样子啊,可他已经跑了…” 一个位于郊区的宽敞院子。 一人正在用脑袋咣咣撞墙“三百万,三百万!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让个小孩玩弄于鼓掌之中,耻辱啊,得撅了他家祖坟,这个兔崽子,媳妇都跟了别人,我…我…”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惠北市络绎不绝。 有人惋惜、有人嬉笑、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侃侃而谈着,刘飞阳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