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尽我所能把影响降到最小,也会积极协调各方面关系,但要让我给出具体能抗住的时间,恕我无能为力…” “一个星期!如果抗住,我会出资给你开一家律师事务所,并由你全权领导!” “唰…” 胡律师听到这话,嘴角狠狠的抽搐两下,安然所指的开一家律师事务所,绝对不会是只有几个人,一个公共办公室那么简单,极有可能很大,足矣实现人生价值。 他抬手把金丝边眼睛拿下来,鼻梁上还有被咯出来的痕迹,攥紧拳头道“安总,我是个实在人,我知道合同对咱们的境遇没用,但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放心…” 安然简洁回应。 公司能不能查出问题、自身会不会受到威胁,并不是首要问题,她的第一反应是保证刘飞阳不会有任何污点。 刚想做接下来的准备。 突然,就看车厢内顿时灯火通明,向前看,正有两道远光灯通过挡风玻璃照进来。 “凑…” 开车的赵志高早早就看到,这是对向行驶过来的大车,刚才一直开着近光灯,行驶在即将凌晨的街道上、街道上几乎只有这两辆车,本应该互不相交,可这大车临近突然开启远光灯,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并且在开启远光灯的一刹那,车头向这边偏移。 很显然是要撞过来。 这一瞬间,赵志高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赶紧把方向盘向右打,并没踩下刹车,而是把油门踩到底。 就看车子瞬间加速,轮胎的转速变动几乎肉眼可见。 不到一秒钟,就听“咣当”一声。 这辆大车的车头还是剐蹭到车尾上,坐在车里的安然身体剧烈晃动,头部撞到玻璃上,依稀能听见碰撞声,剧烈的疼痛只是让她微微蹙眉,要紧牙关没有叫出声,猛然转头,透过后方玻璃见到那辆大车已经撞到里面足有一人粗的梧桐树上。 车头已经撞变形。 如果刚刚是两辆车相对,恐怕没有生还可能。 “干他大爷!” 驾驶位的赵志高怒目圆睁的咆哮,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清晰见到,要不是反应够迅速,他绝无可能在见到明天的太阳。 交错只是一瞬间,可却留给人后怕。 “疯了…都疯了!” 坐在旁边的胡律师颤颤巍巍的嘀咕着,抬手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再一次强调道“安总,现在不光是上面的人要拿咱们开刀,下面的人也都疯狂,刘总被推到风口浪尖,情况非常不妙,我们必须得想好对策…” “麻辣隔壁的,墙倒众人推!阳哥得势的时候,哪个夜场的老板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阳哥,如今上面要开刀,牵连到他们,竟然敢痛下杀手,等把这关挺过去,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 赵志高愤愤难平的骂着。 安然闭口不语,之前都是一直在说,现在充分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可她更知道,在刘飞阳不在的时候,要让家里不被第一个、乃至第二个浪头拍死,这时候自己必须得站出来保证大局相对稳定。 “嫂子,我先给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我用我的手段处理!” 赵志高心里火气越来越大,上面已经发话,就证明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与其最后被动等死,还不如先抓住两个当垫背的,孔瑞能跑到领导面前哭诉,他也能站到孔瑞面前让他知道什么叫手段。 “别轻举妄动!” 安然像是简洁的开口,在心里权衡着,觉得当务之急还是不能让局里那些人咬出刘飞阳,再次转过头,看向胡律师,想了想,最终没有把话说出口。 因为她不确定多余的提醒是利是弊。 对前方的赵志高道“先回家…” “回家?” “对,回家…” 安然简洁而又有力的肯定。 当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狼藉一片了,正如那个人在电话里对陈清如所说,刘飞阳家被人砸过,而且还不止一遍,以前是仗着有安保公司为依托,没人敢动,当下刘飞阳消失不见,洪灿辉一直配合审查,更是在安保人员中抓到几个有偷盗嫌疑的人,所谓的阳然安保能不能继续经营下去还是个问题,也就没人顾虑。 赵志高站在门口,看着安然一点点在收拾,总觉得心里很慌,虽说天已经快亮,但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有人来。 安然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手中摆放物品,嘴中缓缓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