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晓娥不由蹙起眉,拿不定注意的再次看向刘飞阳。 这时,老钱在一旁补充道“其实她只是被推到台面上的老板,那位才是幕后老板,刚才不让我们离开的也是他,还说敢向前走一步,要给我横着扔出去…” 说完,他鄙夷的看向刘飞阳。 埋汰的手段玩不过他,就用干净的,社会上那些人或许是忌惮他的心狠手辣,但眼前这人在乎的是谁能给他带来成绩,刘飞阳都已经离开一年,还有个屁成绩? 钱亮也变得得意。 老钱的关系他一直搞不明白,在副矿长的位置上刚干了半辈子,最后因为有钱辞职,现在生活更好,明明可以颐养天年,偏偏又开始往以前的门道上钻…眼前这个人他见过一面,虽说还有一年就退休,可终归还在位置上。 来人看向刘飞阳,其实他刚才已经注意到,之所以没直接针对,是不想把事情直接摆到没有退路的位置。 刘飞阳见他看向自己,没有托大,站起来主动抬手道“你好,我是刘飞阳…” 没有否认老钱口中的幕后老板。 他听到刘飞阳这三个字,眉头不由一皱,在刘飞阳辉煌时期他就听过,那次听说参加领导的考察团去海连考察,还大吃一惊,这么年轻的人居然能走到那步,最后戛然而止时还感到可惜。 不过,所有情绪终归是以前的。 眼看着就退休,更在乎是退休以后谁能给自己带来好处。 他也抬起手,握了握。 “领导,老钱口中的三十万,并非实数,我们给他打完折的费用是二十九万,这其中不只是包括损失,还有他们在之前消费的酒水,以及姑娘的陪酒费用…叫了三十几位姑娘!” 刘飞阳还是没想起来这人在哪见过,但一定是领导,并没拐弯抹角,直接把话说出来,也算是一种试探。 “钱,我们不在乎,但现在临近过年,资金比较紧张,明年开春工地动工再给!” 老钱及时把话圆回来,刚才只想着发泄,忘记把话说圆满。 来人点点头,心里在思考该怎么解决,首先一定得让老钱舒服,其次是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参与这些事本来就没有好处,闹得太大影响更恶劣。 思考过后道“这样,国家目前对农民工这一方面比较重视,过年了,得让农民兄弟过个好年,他们先给两万块,剩下的等明年动工再给!” “唰…” 听到这话,刘飞阳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就连张晓娥脸色都彻底黑下来。 抗争道“领导,两万块太少,很难从命…” 说明年动工再给,可能么? 或者说到时候自己已经不在这,张晓娥能从他们手里要来钱? 来人听到刘飞阳的态度,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他一直认为实际损失并没有多大,两万块已经足够,冷声道“那你想要多少?” 见他态度不好,老钱和钱亮在后面已经抻长了脖子,心里还想着刘飞阳再发火,最好把人都扣住不让走,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今天给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签欠条!” 老钱赶紧抱怨道“我这个人也很讲理,今天包里就三万,多了没有,即使你杀了我,我也没有…” 扔个三万块就当喂狗了,砸的也痛快。 “三万行不行?” 来人声音越来越低。 常言道: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近一段时间以来,明显感觉到有些人开始对自己阴奉阳违,这让他很不舒服,经常大发雷霆,可他没有权随意开除,没想到工作上不顺,一个“平民”还敢对自己讨价还价。 刘飞阳怎么能听不出他的火气,心里也愤怒,抬起手表,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太晚了,深吸两口气。 他能把事情闹大,也能无所顾忌,但得想想张晓娥以后怎么办。 社会上的人看在自己面子上,不敢弄张晓娥,但来人这一阶层不管这么多,即使今天闹出个结果,被他们怀恨在心,后面的日子随便捅一下,损失也不比今天少,忍还是不忍,心中在焦虑。 正在这时。 就听旁边有人开口道“林局?” 随后就看一人从旁边走过来,个子不高,满脸笑容,正是刘飞阳最忠实的朋友,赵维汉,他是听人说刘飞阳回来,并且在维多利亚,特意赶过来的,一边走一边略有深意笑道“飞阳,没想到你与咱们惠北档案局的林副局还认识,呵呵…” 刘飞阳听到这话,顿时看向来人,档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