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顾的放弃个人私仇,做出对地区、对国家,最有利的选择…” “所以,我马何,代表新门博/彩业、同时也是博实基金的另外三位股东表态,自愿放弃股份在公司所享有的话语权,在未来的发展方面,会坚定不移的支持刘先生所做的任何决定,我们有理由、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刘飞阳先生有能力带领基金公司走最争取的道路…” 马何一番话说完,重重向后一靠,声音不大,却犹如狠狠砸上去。 他确实感到愧疚,同时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妥,但在看到视频之后,他明白了,刘飞阳要比自己所认知中的更为理性,这很好,也让他很放心。 “我们华夏爷们…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自己人打自己人可以,但是有外人敢来叫嚣,随时能一致把矛头对外,颂莱还想着统一地区,加大对内地的出口,他想的美,敢伸手,飞阳及时给他剁掉!” 开口的是李老爷子,满脸傲然表情,他本就是亦正亦邪的人物,这些年来在国内很安稳,但在边境线上,他的恶名也让人闻风丧胆。 突然又开口道“大家不能因为表象,而忽略实质,到目前为止,还隐藏个重大抉择问题!” 他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过来。 “飞阳过河,解决了问题,看起来是私仇与大义之间的抉择,可同时,他也把自己摆在风口浪尖上,纵身跳入河里的一瞬间,也是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压出来,帮助尚土匪,他过河一旦传出去,影响是挥之不去的” “但是,他还是做了!” 常宝发紧接着开口附和道“咱们这么多人抵达,在某种意义上为他穿上了一层保护衣,可如果他不过去,尚土匪势必会被消灭,一旦要追究,大家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牵连,可在咱们的劝说下,一意孤行,就相当于把他摆在咱们的对立面,现在看来,他过去是帮助尚土匪,成功之后,要追究也只是他自己,不成功,他也用生命为咱们开脱…” “最初以为是大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聚集在此,现在看来,他也在一直在变向的尽量不让麻烦沾染到我们身上…” 常宝发说完,苦笑着摇摇头。 会议室里顿时发出一边唏嘘之声。 大家也都明白,看来这个犊子确实与传闻的一样,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哪怕是在即将面对战火洗礼的前提下,也尽量在坐到最好的选择。 会议室里又沉默了。 每个人都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刘飞阳。 “没人说话?” 水丘静缓缓开口,这个优雅的女人现在也无法保持优雅了,更懒得“挤兑”神仙,只是有些疲惫,清脆道“那我就说说,我承认,最开始是把刘飞阳想的狭隘了,以为他要带着几百名安保去送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过来,现在看来,是我一开始就把他想错了,当然,也不会矫情的说声对不起,毕竟不欠他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离开…上面未必能注意到这点事,可如果大家都继续在这里,情况就未必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 这些人单独出现都会有电视跟踪报道,都聚集在这,光环太亮,想不注意都不行。 神仙在心里思考片刻,起初是想靠这些人的光环,为刘飞阳穿一层保护衣,但动不动,还得看天上的意思,继续停留,就相当于把保护衣越穿越厚,时间久了,未必是好事,很有可能促成:过犹不及的结果… 开口道“散会…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站起来准备离开。 “哗啦啦…” 剩下的人也全都站起来。 可这时,就有一个人的身影稍显突兀,就是坐在会议桌最后方的女孩,一直低着头,咬着嘴唇,双眼红红的,像是丢失了最心爱玩具正伤心欲绝的小女孩。 她正是秦芳。 从昨天开始,直到现在她鲜有开口,今天开会也只是个默默的看客。 而现在。 她抬起头看着别人都离开,顿时变得无助了:我能去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