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她穿着衬衫、穿着长裙、穿着毛衣、穿着羽绒,她有过短发、有过烫发、还有过长发… 可无论怎样,她的笑容还是那样能让人如沐春风。 刘飞阳望着照片,眼角不知不觉间湿润了,原来自己错过了她这么多的美好,坐在沙发上的人都觉得好奇,但只是望着那背影,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就听楼梯上传来哒哒哒的声音。 刘飞阳转过头,看见一只黄色沙皮狗正从楼梯上惊慌的逃亡,连滚带爬的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它跑下来,并没有继续跑,到了刘飞阳脚边停住,好奇的嗅了嗅。 耳边又传来声音“别让我抓到你!” 刘飞阳静静的看着那楼梯。 眨眼间。 楼梯上出现一道倩影,她穿着牛仔裤,把腿包裹住,确实那样修长,充满美感,就连牛仔裤上的褶皱都是那样诱人,她脚下踩着一双酱色的靴子,很随意,很轻松,上身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的领子拖住那让人绝对痴迷的脸蛋。 她这一刻停住,站在楼梯上,与站在客厅里的人对视。 眼里有三分陌生、三分惊奇、三分欣喜,剩下的最后一份是期待… 一秒,两秒、三秒…足足一分钟过去。 这位叫安然的老板娘咬了咬嘴唇,眼里闪着泪光道“住店么?” 温柔下的声音宛如天籁。 刘飞阳盯着她、看着她,恨不得把这么长时间她从视线里离开的那些日子,全都给补回来,她的眼睛还是那般清澈,她的鼻子还是那样镜子,她的嘴唇还是那样平和,这件高领毛衣,仿若让刘飞阳想起见到她的第一眼。 那个推着自行车从门里走出来,遇到陌生人,满脸戒备的女孩。 “还有地方么?” 刘飞阳缓缓问道。 安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没有笑,而是眼神有几分不满意的盯着他,问道“床已经满了,还剩下一个炕,不知你能不能睡得习惯?” 安然说:我永远在炕头等你。 听到炕这个字,刘飞阳的眼泪也瞬间掉下来,他不知道安然是用了什么办法,在这个城市弄出炕来,不过她说有,那就一定是有。 刘飞阳咬紧牙关,看着那脸庞又道“我背叛过你!” 安然倔强的抽了下鼻子,还试图把眼泪抽回去,没有抬手擦眼泪,只是任凭眼泪掉下来,哪怕楼下还有客人也都惊奇的看着,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 安然哽咽道“没关系,我一直在等你!” “现在,我只需要让你回答我睡,还是不睡!”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大了很多,带着斩钉截铁的质问,眼睛也死死的盯着。 刘飞阳看着那眼神,张开嘴巴重重的吸了口气。 声若洪钟道“睡!” 此言一出,安然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站在楼梯上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抬手捂住嘴巴,眼泪已经如泉涌一般的流出来,嘴里吐字已经不清晰,断断续续的说着“还好你没让我等一辈子…” 刘飞阳已经快步冲上去,牢牢把她抱住,把她抱起。 久违的触感,久违的气味,久违的人… 自己上辈子究竟是修了什么样的福,能让这个女孩无怨无悔? “我说过,你是我今生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可你当初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 安然埋头在他胸口嚎啕痛哭。 “你知道嘛,当初听说你在海港出事的新闻,我已经走到了珠穆朗玛峰边,我在想,你一定是上天堂的,那样我就能追上你的脚步…” 安然又委屈的问“你以后不要在丢下我了好么?” “别人都说我聪明,都说我有智慧,可我这辈子最大的智慧就是认定你这个人,千万不要再让我变成傻子,好么?” 刘飞阳牢牢抱紧她,两个人已经泣不成声。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位客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她站起来,默默的走到旁边,拎起放在柜台里的一个旅行箱,然后给打开,一刹那,犹如白莲花绽放,一件洁白的婚纱出现在众人眼前,别人不认识,但他们二人认识,正是当初在海边拍婚纱照的那件。 安然的哭泣声渐渐停止,望着那婚纱。 刘飞阳也转过头,看见婚纱。 安然哭红了眼睛,站在比刘飞阳高一级的台阶上,双手还搂住他的脖子,委屈道“穿么?” 刘飞阳把放在她腰上的手牢牢抱紧。 “总是江山如画,怎敌你一袭婚纱…” “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