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斗姆元君身畔除了有九子相随之外,还有什么?我说她还掌管人间灾福病祸。以及掌管太岁…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楞了一下,转头看松子,他由于个头比我矮小,所以看着我的时候就好像一只宠物在看着主人似的。但脸上那殷切的表情,似乎是我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他很欣慰似的。 我大声道,原来咱们一直在说六十甲子六十甲子的,把这一个甲子和六十年相互关联起来,却没想过六十甲子原本就是一个神仙! 是的,六十甲子神,俗称太岁。正好是受斗姆元君管辖的。 所谓太岁,那中国人可谓人尽皆知。中国将每十二年定为一次周而复始,区分这十二年的,用了十二种不同的动物,我们称其为“十二生肖”。一天也因此划分为十二个时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这些单一的字源自于天干地支,既指代了每生肖动物,同时也分别指代了时辰。每年都有几个属相会因为各种原因而犯太岁,通常体现为倒霉透顶,灾祸不断,疾病缠身,破财起口舌之类的。由于民间对于每一年的太岁并没有特别重视,认为这人有旦夕祸福,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于是他们真正只在意的,也就只有那每十二年一次轮回的“本命年”。 所以民间至今都还流传着“本命年要穿红戴红”的说法,红是喜色,为的是让倒霉透顶的自己冲冲喜,也就没那么倒霉了。如此一来,六十甲子倘若真的指的是六十甲子神也就是太岁的话,那么范围的确因此再一次大大缩小,放眼望去,此地既是道观,又跟水有关,同时又供奉了六十甲子神的,还当真只有这长春观一处而已。 我忍不住朝着松子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说你小子真的太厉害了,看样子上天让你某些方面的技艺相对较弱。却给了你另外一个无比强大的天赋啊。松子有些得意的说,虽然你们现在看我抓鬼打鬼很弱,那只不过是因为我师承全真,对于这方面的技艺相对没有那么厉害罢了,但是道门之内。一通百通,假以时日,我也能够和你们一样厉害的。 这一点我完全相信,甚至丝毫不怀疑。松子这种脑筋好使,又心地纯粹的人,假如是我们的敌人的话,估计都足够把我和秦不空玩死八百回了。松子对我说,现在的他有七成把握,当初那位前辈埋藏东西的位置就在长春观内,并且极大的可能是在那惕己井下。如果这一切的推论到这里都是正确的话,只要咱们找到了去到井底的路,那咱们就能够找到埋下的石头盒子,当然,也会直面“魍”的守关大鬼。 我有些兴奋,看样子这些天在外终日奔波,也的确没白费时间,起码今天我们取得的进展是比较巨大而且有较强说服力的,于是我告诉松子,咱们待会回家。把这件事告诉秦不空,气死这老家伙。 松子看了看天色,时间尚早,如果现在就打道回府的话,等于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其实什么事也做不成。于是他提议。不如现在我们去那长春观看看,也许还能发现一些别的线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咱们下次来的时候,就省去了调查的时间了。我心想这样也好,于是就跟着松子一起出发去长春观。 在大革命时期,这样的宫观如果不是在深山老林,或者远离尘嚣的话,一般来说是非常难以幸免的。松子出家的宫观就是因为山路难走,且远离城市,又是个破破烂烂的地方,这才得以保存。可是这长春观的位置恰好唯一武汉三镇相交相会的地方,在长江东侧。距离天下第一楼“黄鹤楼”相去并不远。也是江东“蛇山”各种古建筑相对比较集中的区域,多年以来,除了山上的宫观之外。周围都是热闹非凡的地方。而在之前的打听当中,得知虽然如今的打砸虽然已经没有继续,但在大革命刚刚开始的那几年,长春观也是受到重创之地。 松子告诉我,历史的对错,我们小老百姓不去评断,如果单单从这次我们要找东西的角度出发的话,即便是遭受了打砸,也应该伤不到那口民国年间就已经封闭的水井的。想到这里,我也觉得无论如何,亲自到道观里打听一下也是非常必要的。 可是当我们赶到长春观的时候,眼前的萧条让我们有些吃惊。一个以丘处机真人的道号命名的道观,除了庙门口那副描金书下的“长春观”三字还赫然醒目,边上两道侧门,上边分别用几乎一样的字体描金写下了“妙门”和“玄境”。可惜的是,字早已残缺不全,上边还有被坚硬物人为敲击的痕迹。我之所以能够认出这几个字,完全是因为字在门上太久,即便字体掉落,边上还有印记罢了。 而两道侧门的字下,用浮雕工艺雕刻很多道教神话里的人物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