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香林和姜越两人齐齐翻白眼——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都一个德行,明明实力强悍却太能伪装。 “不行不行,今天一定要喝酒,不醉不归。”司亦瑾来了兴致。 贺一凡一把拉住他,“不行,我们还未成年。” 司亦瑾翻了个白眼,“所以不能喝白酒,啤酒才几度?古人几岁就开始喝酿造酒了,酿造酒有三十度呢。” “不能喝。”贺一凡坚持。 另一边,姜越已经开始倒酒了,“先给我们最辛苦的两位大厨倒上。” 张希铭见姜越坚持,也不好折了朋友的面子,况且对于他来说,啤酒和可乐没什么区别。 “柳大厨,来来来。”姜越一只手握着酒瓶,另一只手礼貌性撑着酒瓶口,姿势标准。 柳勤问道,“你从哪学了这么多酒桌礼仪?” 姜越眨了眨眼,“这样不好?” 柳勤失笑,摇了摇头,“挺好的,早晚都要学,大男人不懂酒桌礼仪,在东山省真混不下去。” 姜越哈哈大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柳勤,一会我单独敬你。” “没问题。”柳勤双手虚碰酒杯,是对倒酒者的尊重。 关于酒桌上礼仪,柳勤还真学过一些,毕竟从先在专柜工作,公司定期都有一些诸如礼仪方面的培训。 贺一凡见柳勤很自然地被倒酒,也没反抗,吃惊得不自觉放开了司亦瑾。 司亦瑾自己屁颠颠的端了酒杯上去,“谢谢,谢谢。” 姜越邪邪地笑着,“不好意思还没轮到你呢,你前面还有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蓝雨祁。 蓝雨祁正要说什么,但最后咬了咬唇,没吭声,就这么任由姜越倒了酒。 蓝雨祁的酒倒完,就是司亦瑾的,司亦瑾舔着舌头,“我今天最开心,你们知道为什么吗?不仅是和朋友聚会,还有就是喝酒。” 当轮到贺一凡时,贺一凡刚要拒绝,但见到柳勤侧着头不知和姚香林在说着什么,其面前的酒杯中金灿灿好似闪着光,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谢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勤已经成了他的风向标,好像某件事只要柳勤做了,他便也很能放心去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开始这么信任柳勤。 姚香林也想喝,但柳勤不允许,只能喝了饮料。 姚香林知道柳勤是对她好,对于艺术生来说,嗓子太重要了,尤其她还未成年,嗓子有很大的可变性,这时候不能用酒精刺激。 啤酒倒好,饮料也倒好,大家举杯。 第一杯,自然是东道主张希铭发言,“感谢大家来我家做客,第一杯,我先喝为敬,我干杯,你们随意。” 东山省的人喝酒从来都这么畅快。 张希铭一仰头,满满一杯酒就喝光。 没有皱眉、没有咧嘴,甚至没有其他的面部表情,好像喝下去的是白水一般。 司亦瑾倒吸一口气,挑起大拇指,“行啊,你这家伙隐藏的太深了,你到底还有什么没告诉我?” 确实,张希铭虽然擅长体育,但身材颀长、皮肤白皙、气质儒雅,加之略长的头发,看起来文静得好像女孩子,谁知道其是隐藏富二代外加酒霸? 张希铭淡淡笑着,“你再不干杯,我们就以为你要逃酒了。” 司亦瑾皱眉,“我说,你刚刚不是才说你干了我们随意吗?怎么到我这就必须要干?” 姚香林插嘴道,“我们是我们,你是你,你不一直标榜和希铭是知己吗?既然是知己,怎么连杯酒都不肯干?” 柳勤低声对姚香林笑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劝酒的好手。” 姚香林自负一笑,“低调,低调。” 在众人的起哄中,司亦瑾只能也干了一杯,只不过一杯下肚,激得他忍不住皱眉,“我说希铭,你家酒杯太大了吧?你怎么不直接来扎啤杯?” 张希铭也不含糊,“你想要扎啤杯?我这就给你拿。”说着,作势就要站起来。 司亦瑾吓坏了,“别别别,我开玩笑的,这杯子就够我受的了。” 说话期间,姜越喝了半杯,贺一凡尝试着喝了一口,只觉得口中苦涩,根本难以下咽,勉勉强强咽了下去。 柳勤仰头喝了半杯。 柳勤不馋酒,但做了半天菜也口渴了,权当饮料。 一扭头,看见蓝雨祁盯着酒杯,“怎么了?”柳勤问。 蓝雨祁咬了咬唇,端起来喝了一口,也是苦涩得直皱眉。 姚香林冷笑一下,而后故作天真道,“呀,咱们蓝大姐怎么也秀气起来了?勤勤都喝了半杯呢。” 蓝雨祁瞪了一眼,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好和司亦瑾看了一个对眼,赶忙又慌张低头。 柳勤无奈道,“香林别闹,喝多喝少全凭自愿。” 蓝雨祁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