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密接触表现出极度热忱的回应。 从董桑在夜晚变得沉默的表现来看,她似乎想要疏远他,但从她在情.事上变得热情的表现来看,她又像是想要亲近他,如此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前后间隔的时间还很短,不由得让谢亦感到一阵困惑,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终于,在又一次情.潮结束后,他搂着怀里人绵软无力的娇躯,抚摸着掌心下光滑细腻的肌肤,忍不住低下头,以下巴轻触着董桑的眉心,询问道:“桑桑,你最近……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董桑刚经历过一波情.潮翻涌,正觉得疲软无力,安静地倚靠在他的臂弯里恢复体力,听他这么一问,本就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脸蛋上更添一层霞色,抬眸对了一眼他的目光,又低垂下去,有些羞赧地低声回答:“我这样……你不喜欢么?” 谢亦当然连声否认,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奇怪,以往无论我再怎么说,你都总是在这上面装害羞,忽然之间就变得……”他干咳一声,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在实践方面,他或许是个果断的行动派,然而,一旦把这种事情放到口头上来说,他就会被董桑传染,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何况他现在心底还藏着另外一层隐忧,所以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死,生怕听到什么难以承受的回答。 好在这份担忧没有成真,董桑听了他的话,只是咬唇害羞地笑了一下,就佯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抬起头似嗔非嗔地看向他道:“我哪里装害羞了?明明每次说的都是真心话,只有你才会以为我是在欲拒还迎!我看你才是在装傻,把我的拒绝都当作反话来听!” 她这看似恼怒实则亲昵的态度让谢亦放了不少心,笑着握住她的手掌,和她十指交叉,贴合着放到胸前:“我知道,是我不好,没有尊重你的意思……不过桑桑,这几次可不是我——” “就是你!”董桑瞪着他,没让他把话说完,板着脸和他对视了两秒,又忍不住微笑起来,扭动身体,把头往他怀里凑得更近了一点,细声说道,“我不主动的时候你嫌我太害羞,主动了,你又嫌我太热情,真是难伺候……干脆以后都不要做了,你一个人孤独终老去吧!” 谢亦知道她这是玩笑话,但在听见“孤独终老”这四个字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心头一颤,压下那股猝然升起的恐慌彷徨,应和着露出一个笑容,强作镇定地亲吻她柔软的嘴唇:“那可不行……” 董桑闭上眼,顺从地接受了这个亲吻,并予以温柔的回应,仿佛要把满腔的深情都融入到这个吻里面,把她对他的爱、他对她的爱都糅合在一起,就像他们每一次缠绵时一样,把爱灌注到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缱绻悱恻,再也分离不开。 没错,最近这段时间她是在刻意迎合谢亦,尤其是在情.事方面,她几乎是在逼迫着自己放开承受,把以往那些羞于做出的举动一个个都变成现实,可是这又有什么问题呢? 他们本来就是这样一对深爱的夫妻,从身体到心灵都如此相契合,熟悉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每一拍心跳,能够从对方身上得到最彻底的欢愉和满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们更适合对方的人了。 他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而这样完美相合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曾经走到过离婚这一地步呢? 所以这一定是骗人的。 一定是。 …… 国庆的假期就这样在两个人的各怀心事中过去了。 出了十一,特警支队明显空闲了下来,不仅能保持正常的上下班步调不变,甚至还因为前段时间的频繁加班开始逐一发放调休,给累坏了的众人一个歇下来喘口气的机会。 谢亦的调休也下来了,一共五天,只要不连续请完,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随便他挑选哪天休息,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不休息,继续坚持在岗位上为人民群众发光发热,并得到一点意思意思的奖励补偿。 初初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董桑兴奋了好一会儿,甚至盘算着要不要去周边的城市游玩,然后才慢半拍地意识到他只能请单天假,甚至因为他支队长的身份连周一周五都不在候选范围里,登时就蔫了,嘟着嘴不满抱怨:“你们支队也太过分了吧,假也不让人好好请,还怎么休息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