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她反应过来傅子洋的意思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掉了一半。 这个男人,脱她身上的裙子倒是一次比一次熟练。 一开始明明是连拉链都找不到在哪里,现在已经可以非常轻易地在她一个走神的瞬间就把她扒得精光。 他们或许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去表达这份爱意,所以就像薛芩知道傅子洋就是自己在法国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的时候一样。 下意识地第一件事就是去跟对方的身体紧紧贴合,亲密无间。 言语有些贫瘠,更多的情绪和感受是需要用身体的感官去体会的。 家里的灯迟迟没有开,傅子洋一路抱着她,路途中也就借着外面的一丝光亮稳步往卧室走。 薛芩问他为什么不开,傅子洋说没必要开了,反正开了也都得关上。 宝石原本看到他俩终于动了,也挪了身子跟上来,但是被傅子洋非常无情地关在门外。 薛芩被摁在床上,被压住不留缝隙和余地,她轻咳了一声,虽然手非常不安分地到处乱摸。 “宝石饿了,不喂猫吗?”薛芩问道,“你听啊,它在外面叫唤着。” 门外有着细碎的猫爪子挠着门的声响,还有小声的几声连续的“喵喵喵——” 傅子洋低声笑了笑,埋头咬在她的耳朵上,语气暧昧旖旎,带着十分的不羁气:“哦?” “可是我想先喂这只猫。”他的手滑过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一点点地抚过。 薛芩没答话,又听到他说了一句。 “况且,我觉得你叫得比它好听。” 薛芩:....... 耍流氓? 她的手还在他的胸口打转,问了句:“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嗯?” “我说我爱你。”她有些不甘地说着,“你却不说。” 这句话只要说出第一次,后来就不会觉得难以开口了。 她的心跳还没有平复,情绪倒是从低谷回到了山巅。 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是比跟喜欢的人心意相通更为让人感到愉快的。 男人的手停在她身上的某处,舌尖舔了舔她耳后的肌肤。 与此同时,在她的耳边沙哑开口:“我早就对你表白过了,只是你没有发现。” 薛芩刚刚觉得有些诧异,想要开口,话刚说出口就感到有一股触感袭来,让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什...么...——?” 傅子洋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身上,身体的其他地方也被照料着,这让她已经开始迷离,无法思考,就连是不是还保持着理智都不能判断。 “我送你的水晶球还记得吗?” “嗯...记...得...”薛芩低声轻吟,话语断断续续,被人打扰着的对话,而她却对那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尽力沉着呼吸跟自己说话的? “我想跟你一起看星星,所以送了漫天星辰的水晶球给你。” “下一句是,想要跟你在一起。” 傅子洋说完,感受到她身体的软绵无力,和格外的情动,调笑了一句:“真经不起撩啊——” 薛芩被他这句话笑得醒了几分神,她确实现在很容易在傅子洋的手里融化成一滩水,很经不起撩,单单只是看着他就足够让人情动万分了,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那些动作? 薛芩用了些力,从床上翻身起来,反客为主地把傅子洋压住,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就任由着自己被薛芩摆弄。 她笑得极其妩媚,“那换我撩你?” 傅子洋倒是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敞开胸膛,气息撩人:“嗯。” “傅太太请随便撩。” 薛芩笑了笑,傅子洋今天的这声“傅太太”好像格外动听,让她觉得格外地悦耳。 此时门外的宝石大概已经扒门扒累了,没有再继续下去。 她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一些,坐着都会散落在床上,铺开一道发,傅子洋伸手缠绕着她的发丝,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薛芩在情/事方面的技巧和能力完全不输傅子洋,其实他的耐心也不是那么好,只是因为是她所以才由着薛芩任性胡来了。 她大概在轮回中的前世救过他的命,才会让他这一世如此地迁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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