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听的架势。 卫珩见此,嘴角一丝讽笑:“大哥昨日,可曾来过我的婚房?” 卫彦面上一震,双瞳里划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就收敛住了,对卫珩笑了下:“大哥怎么会无缘无故来二弟的新房呢?二弟想多了吧?” 卫珩盯着卫彦:“是吗?” 卫彦被卫珩盯得,本还笑着的脸一点点僵下来,最后连眼神都沉沉的,口吻不善:“二弟究竟何意?” 卫珩没说话,他忽地眼神一动。 卫彦见卫珩看向自己的脖颈处,目光微晃,伸手抬高衣领:“你我二人虽不是同母所出,但也都是父亲的儿子,说来都是兄弟,何必如此过不去?” 听着卫彦那假惺惺的话,想起卫彦几次三番忍不住对他下手,昨日喝醉酒还冲大吼的情景,卫珩着实佩服卫彦此刻的脸皮。 本以为在明真面前的自己脸皮就够厚了,没想到此刻在他面前的卫彦,都厚成围城了。 只不过…… 卫珩刚才似乎瞧见卫彦衣领襟口处,连着脖子与锁骨的地放,似乎有一道隐约痕迹。 那痕迹,像是……被人挠了一下。 卫珩想看仔细些,卫彦却遮遮掩掩,好似怕被发觉什么。 卫珩心底琢磨,显然在明真魂魄进入之后,原来身体的主人记忆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全部被清除。 故此,当夜情形,除了袭击她的人以外,没人晓得了。 若真是卫彦所为…… 卫珩沉默一晌,忽然出声问:“大哥可受伤了?怎么,哪个姑娘挠的?” 卫彦见卫珩还是发觉了,并问道他脖子上的痕迹出处,还是以那般讽刺口吻,不由一阵心火往上冒。 想到卫珩曾那么长时间爱慕着蔚明真,甚至还想娶那贱妇,卫彦就越发确信祖母所言,那贱妇私底下,怕早和二弟暗通曲款,勾搭在一起。想到贱妇身上留有二弟的痕迹,卫彦就觉得越发受不了,盯着卫珩的眼,也愈加沉冷。 卫珩见卫彦终于逐渐露出本来面目,忽冷笑一声,走上前一步。 卫珩:“听卫府的下人说,昨夜里没人从正前门出来过。那卫珩就好奇……难道大哥脖颈上的伤……是夜晚做梦时候自个留下的?” 卫彦见面前人朝他靠近一步,又用嘲讽口气说出那般话,本还气得想冲卫珩挥拳,可他言辞之间所透露出来的话外音却令卫彦陡然变色。 他昨夜确实未曾出卫府。 而这伤痕…… 卫彦轻忽一声笑从口间溢出。 卫珩盯着他,冷声说:“难道真被二弟说中了吗?” 卫彦笑过之后,打量着卫珩,那眼神直勾勾,痛恨毫不遮掩:“二弟以为,你随口二句话就能污蔑我吗?倒是二弟!同你大嫂做出那等见不得人的事,真不晓得父亲泉下有知,还会不会再继续夸你为人好!” 卫珩眼眸一瞬冷下来:“到现在,你还信祖母的话,认为明真是不清白的。” 卫珩的话,是肯定,而非疑问。 卫彦狠狠说:“一对奸|夫淫|妇!只没想到,给我戴了绿帽子的居然是二弟你!”说到这,卫彦不知想到什么,痛快地笑了起来,他笑了一阵,待笑声歇止,才复而讥嘲道:“可惜二弟好不容易这回立了功回来,眼看就能从候补坐上守备位置……谁想到呢。真是可惜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