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嫣一噎,面色也暮然绯红。 “君斩!”咬牙气道。 这人深夜而来,便是为了... 这般不正经的么! 千悒寒却是无视叶倾嫣的怒意,微凉的手掌贴着叶倾嫣不着寸缕的细腻背部下滑,那触感娇嫩柔软,让千悒寒不禁更加靠近叶倾嫣。 “离秦然,远一些!” 千悒寒微凉的身子越发靠近,唇竟是停在了叶倾嫣的耳边,手覆在她赤.裸的背部上,是命令的口吻。 叶倾嫣微愣。 她与秦然... 近么? 这人为何如此怪异,又... 不讲理! “我何时与他走得近了?”惊愕又不满道。 动了动身子,叶倾嫣这才想起,她与君斩的距离竟是这般... 亲密! 霎时,连自己都感觉得到那脸颊越来越烫,想来已经红如果子了。 也幸好屋内只有微弱的月光,想来,君斩是看不到自己殷红的脸色吧。 只是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是羞涩还是受惊的感觉传遍全身,让她竟是不知,该如何动作。 千悒寒却是并未打算‘放过’叶倾嫣,竟是又压低了身子,垂眸道:“我在,何须秦然救你,又何需他出谋划策,助你全身而退!” 语气竟是夹杂着霸气的毋庸置疑,和点点... 醋意? 让叶倾嫣疑惑不明。 无暇细想,却只感觉千悒寒的呼吸吐在她的耳间,痒痒烫烫,分明是别扭的姿势,却舒服的要命,让她无心顾及其他,思绪分明有些混乱。 许久,叶倾嫣终于是羞涩至极,转身推开千悒寒,咬唇道:“君斩!还不是你同意的和亲之事!到底是谁害的我!” 若不是他,她又怎能陷入这和亲的危局之中,秦然又哪里会帮她出谋划策! 眼下倒成了秦然的错了。 千悒寒起身,坐在叶倾嫣的床榻旁,被叶倾嫣这一怒声,身上的燥热倒是也消散了不少。 他垂眸,仍是沉声道:“嫣儿...离他远些”。 有些执拗。 叶倾嫣白了他一眼,暗道这人分明是无道理可讲。 不满道:“那你倒是也离那些女子远一些啊!” 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霎时,便后悔了! 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自己这是在说什么! 千悒寒却是猛然抬眸看向叶倾嫣,眸中星光璀璨,烁烁生辉。 许久,竟是笑了。 磁性的低笑声在耳边传来,千悒寒靠近叶倾嫣,笑道:“我何时离女子近了?” 叶倾嫣面颊通红,她便不明白了,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君斩每次都说的她面红耳赤,又无力反驳。 以往,可都是自己将她气的没有办法啊! 她埋头低声道:“倒...倒是没有!” 细细想来,君斩确实没有! 千悒寒笑意未退,说道:“玺印可看见了?” 叶倾嫣仍是垂着头,不悦道:“嗯,我要那东西何用!” “何用!”千悒寒挑眉。 她...不在意么? “对了!”叶倾嫣不愿再思索他立妃不立妃的问题,抬头看向千悒寒,转移话题道:“君斩,你可有在景琰搅弄风云!”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千悒寒一怔。 他的嫣儿,就是聪明。 微微颔首。 叶倾嫣见此,果然!她便知道。 “所以,之前穆司贤的铺子爆炸,嫁祸穆绍传一事,还有郑卓之死,皆是...出你之手!” “嗯”,千悒寒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