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臣眼看就憋不住了,已经抬手捂住了嘴,生怕笑出声来。 慕容无月却是冷笑道:“怎么?三位大臣昨日都遇刺?还都伤在了额头?” 他缓缓踱步道:“那也不知这般巧合,是同一个刺客所为,还是三个刺客这般心有灵犀的,都选择了不杀人而刺伤额头呢?” 果然,在场的大臣实在是忍不住了,纷纷垂着头低笑出声。 而后却听慕容无月继续说道:“不若三位大人说一说这遇刺的时间,本相也好心中有数,到底是几个刺客,胆敢在我凌祁刺杀朝廷命官!” 几人互相看看,神色是越发慌张,几乎在心里把默溟又骂了个遍。 可慕容无月显然不想就此揭过,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子时!” “丑时!” 刘东德与朱有安说的是一个时辰,皆是子时,而张兆说的是丑时。 这就怪了! 慕容无月听后含笑道:“刘府与朱府相差甚远,总不能是一个刺客所为,看来,竟是三人!” 而后月冷声道:“岂有此理,天下脚下,凌祁京城,竟出现三名刺客,还胆敢刺伤人我朝大臣,这还得了!” 三人一听皆是心下惊恐,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只听慕容无月有些愠怒道:“来人,将三位大人头上的锦布拆下来,本相倒要看看,三名刺客的武功手法,是不是师传一脉!” 此话一出,三人身子一软,险些没趴在地上。 属刘东德最为惶恐。 毕竟张兆头上的是‘老’,朱有安头上的是贼,只有他,硕大的一个‘yin’字,何止是侮辱啊! 若是让满朝文武看见了,他当真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且他昨日回去,府医看过了以后他又是寻遍了京城的名医,一个个却都是摇着脑袋说,这字刻得太深,而且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让伤口很难愈合,即便是用了药物,这疤痕也不可能下去了。 也就是说,他要顶着这个‘yin’字,一辈子了! 刘东德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自己躲在屋里... 竟是哭嚎了一日一夜! 堪称老泪纵横,真是没了夫人都没这般伤心过。 也是,换做谁,脑门上刻着个‘yin’字,还能不哭啊! 那两位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去,皆是不死心,不停的在寻找名医,可惜... 答案都是一样的令人惶恐失望。 而眼下,这几人一听说慕容无月要拆他们的头上的锦布,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刘东德最为紧张,他慌张的上前一步,惊恐道:“慕...慕容丞相,下官不敢劳烦丞相,下官定能自己找到那刺客的,多谢慕容丞相关心”。 另外两人听后立刻点着头,也纷纷说道:“是啊,丞相大人日理万机,下官怎能因此等小事烦扰丞相,下官...下官等可以自己查出刺客!” 慕容无月却是眸子一暗,冷声道:“凌祁突然出现三名刺客,在同一日刺杀朝廷重臣不说,竟还都是伤了额头,这岂非是叫嚣!是挑衅凌祁的权势!本相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厉声道:“来人,将三位大人脑子上的锦布给本相拆下来,小心着些,千万莫要伤到了三位大人!” 话是这么说,可言下之意已经很是明显了,根本就没给三人回旋的余地。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