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采馨,笑道:“你这丫鬟,有眼力!” 曲采馨退后一步,本来就害羞的不得了,眼下孤男寡女,岂非更是容易被人误会! 她吞吞吐吐道:“公子拿了纸鸢,便...便快些离开吧,这是始终是小女的院子...” 这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可谁知那人却是听不懂一般,一跃而起便拿下了那只纸鸢,却是含笑道:“这喜鹊你可喜欢?我刻意叫人画了红色,可鲜艳喜庆?” 曲采馨垂头不语,右手攥着左手的一根手指,紧的都有些不过血了。 要她说什么? 说喜欢? 她有什么资格喜欢? 她如何说得出口! 不管这名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市井流氓也好,富商之子也罢,自己... 都配不上! 她只是一个被退了亲的不堪女子,连这嫡女的位置都要报不住了,她还哪里有资格喜欢什么呢? 纵使是一只纸鸢,也不配! 谁知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身子一紧,竟是那人从后面圈住了自己! 曲采馨几乎吓了个魂飞魄散! 她哪里与男子这般亲近过! 刚要叫喊出声,却听见那人在她身后说道:“馨儿可会放纸鸢?” 而后,这人竟是拿起了她的手,将那线圈的手柄放在了她的手上,轻声道:“本公子...” 含笑,一字一句道:“亲自教你!” 此时。 奉天殿。 叶倾嫣面色清冷的进了大殿,这一个两个的,当真是一日不得消停。 她自然知道这人还是会有动作,而只要他动,叶倾嫣就有的是法子找出他来,可叶倾嫣却是没想到,这人竟会这么快就动手。 无边才死了没多久,他便就按耐不住,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心下冷笑,不怕你动,就怕你不动! 叶倾嫣举步轻摇走到前殿,冷声道:“不知慕容丞相叫本公主来,又是所谓何事?” 慕容无月哭笑不得! 又是所谓何事? 还不是您得罪了人,才会闹的朝中不得消停的? 在叶倾嫣来凌祁之前,千悒寒虽然也在查找那与穆玄历有关之人,可那人的动作显然没有这么大,也不知为何,自叶倾嫣来了,这人便屡屡沉不住气的动手。 可惜...越做越错,上一次可谓是损失惨重啊! 其实倒也不能全怪叶倾嫣,以前,穆玄历还活着,这人与穆玄历里应外合还可以慢慢图谋,可眼下,穆玄历已死,他自己在这凌祁之中也可谓是步步维艰,他如何能不心急。 最主要的是,叶倾嫣的异常和强势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不敢对千悒寒有太大动作,便只能从叶倾嫣的身上试探了。 可显然,他还是没有发现,千悒寒多为主动出击,且见血封喉。 而叶倾嫣... 善于谋略,工于心计,更喜欢将计就计,反败为胜! 此时,慕容无月说道:“惠灵公主,不知昨日陈浅沫可去过萋情宫?” 叶倾嫣抬眸看向慕容无月,有些疑惑。 这与陈浅沫有何关系? 谁知正在这时,陈安勇说道:“惠灵公主,小女昨日去了萋情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会哭着跑了出去!” 叶倾嫣眯着眸子看向了陈安勇,竟是隐隐一种不好的预感。 却是冷声道:“陈大人不是要为了这个,而来找本公主要说法的吧!” 若是仅仅因为陈浅沫在自己那里哭了,陈安勇便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 而陈安勇听后简直是勃然大怒! 他怒道:“惠灵公主!沫儿死的那么惨,难道你还不肯说出真相么!还是沫儿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便痛下杀手,派人杀了沫儿啊!” 眼下,这京城之中还有谁不知道,叶倾嫣身边的那名宫女武功高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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