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有点低,但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这种事情,还很私密。铜钱草也不能和他一五一十说清楚。 梁白羽咳了一声:“你要多少?” 言桉:“……一百万。” “这么严重吗?”梁白羽皱了皱眉,想了想自己的存款,叹了口气,“但是草啊,我好像没一百万来着。” 他在娱乐圈就是表面风光,虽然有不动产,但存款几乎为零,有时候还得靠经纪人救济一下。 而且他早年向不少明星朋友借过钱,但都由于一些原因,现在没什么人肯借钱给他了…… 这些事情,言桉其实也是知道的。 她难过道:“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 梁白羽给她出主意:“你干嘛不直接找祁延?” 言桉:“找他借钱要有借口,他会问原因的。” 梁白羽:“啧,这男人有点小气。这样吧,我去借借钱,看看能不能借到。” 言桉感动了:“鸽子,还是你最好。” 梁白羽:“你知道就好,情人都是靠不住,还是亲人靠谱。”一直把言桉当成妹妹看待的梁白羽想了想,委婉的提醒了一句,“既然这事对你有损伤,你就少和祁延发生关系了。反正孩子都生了,节制一点。” 言桉懵了:“?” 梁白羽点到即止,挂了电话,借钱去了。 言桉状态不好,也没细究这件事情,把手机放到一旁,躺回被窝,等着梁白羽的消息。 半个小时后,梁白羽的消息就来了。 他那副好嗓子听着有些忿忿:“言桉,我没借到钱……” 言桉听到就懂了,吸了吸鼻子:“那我想个借口,找祁延借。” 这个世界她熟悉的人不多,也就梁白羽和祁延两个人而已。 梁白羽道:“你可以拿我当借口,就说我缺钱想借,让祁延把钱转我,然后我再转给你。” 闻言,言桉眼睛一亮,语气听得都有劲了一些:“好,我就按照你说的做。” 刚说完,卧室门就被推开,祁延带着家庭医生走了进来。 言桉见状,低声道:“鸽子,我不和你说了,先这样,拜拜。”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祁延皱眉:“你给谁打电话?” 一边问,一边让家庭医生给言桉诊治。 言桉接过家庭医生递过来的体温计,按照示意,放好测体温。 她躺在湖绿色的枕头上,侧过头,回答他:“是梁白羽。” 祁延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看你今天发烧,就是昨晚在后院和他打电话吹风吹到的,以后少和他打。” 言桉眨了眨眼睛,心想还真不是。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烫着的额头,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祁延。” 祁延拉了条椅子,在床边坐下:“嗯?” “梁白羽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最近赔了比较多违约金——” 他扬了扬眉:“所以找你借钱?” 言桉可怜兮兮的点了下头:“他想借一百万,但我没有,我能先向你预支一点以后的片酬吗?” “一个大男人,借钱借到你头上?”祁延呵了一声,很是不屑。 一百万对祁延来说,就是毛毛雨。可他还是冷声拒绝了:“不借,你让他自己想办法。” 言桉:“……” 旁边的家庭医生看了看时间,小心翼翼的插话:“祁先生,祁太太,体温计可以拿下来了。” 言桉一门心思都在一百万上,没注意家庭医生的称呼,随手拿下体温计,就要递给对方。 结果半道被祁延拿了过去。 他看了一眼,眉头紧皱,递给医生:“四十度。” 医生看了看,又做了些其他检查,最后得出结论:“祁先生,这个情况要输液了。” 祁延点头:“输吧。” 言桉没太懂输液是怎么一回事,也没管,而是道:“祁延,梁白羽是我好朋友。这些年他帮了我很多,而且一百万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祁延看着她,蹙着眉:“为什么要你还?” 言桉一顿,改口:“他还给我,我还给你啊。” 祁延松口:“我知道了,我待会让杨绅处理。” 言桉瞬间笑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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